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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跟贺新在一起喝酒多好。”叶二看着整洁干净的院子道。
“谁?”花儿婶婶没有听清楚老公在说的什么。
“贺新啊,就是贺老师,那个晚上我们看他打球又一起喝酒的贺新,这个时候他可在镇上?”
“你想邀他喝酒?”花儿婶婶听了贺新也来了兴趣。
“是的,贺新。”
“那打电话给他啊,今天是周末,是相聚的好时机。”
叶二便给贺新打电话。贺新说他在学校呢。
对于叶二的邀请贺新有点犹豫。自从那年与叶珊分手,贺新就把兴隆村看着是个伤心之地,这么多年来贺新尽量避免去兴隆村,因为兴隆村的一草一木都有可能刺向他受伤的心灵,所以没事他一般就不去兴隆村。比如兴隆村晚上唱戏放电影,年轻人都把到村上看戏看电影当作是一件去消遣的很高兴的事情,况且从镇上到兴隆村骑摩托车只是喝盏茶的工夫,但与叶珊分手后,贺新就再也没有去;还有从西兴镇去东升镇走兴隆村这条路就是近路,但贺新却是宁愿走十字路直通南梧二级路这远道。等等。总之贺新这辈子都不想与叶珊的事情再沾上边儿。
贺新有时心里也矛盾,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遇上叶珊,然后亲自问她一问,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为什么没有片言只语的解释就那么象水蒸汽般的从他的面前蒸发掉了。遗憾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却一次也没遇到过她,她真的就象蒸发掉了一样。于是贺新转而产生一种幻想,幻想有一个知情人来告诉他关于叶珊的一些情况,从前的或者现在的,哪怕一点点,哪怕一个小小的故事。这些想法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愈来愈强烈了。
所以今晚叶二邀请贺新,贺新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叶二高兴的对妻子说:“贺老师来呢。”
花儿婶婶便赶紧张罗晚饭。
一会儿贺新开着他的摩托车到来了。叶二让贺新将摩托车停靠在院子里。叶二拉着贺新的手乐呵呵地说:“贺老师你今晚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然后搬过凳子两人面对面坐下聊起来。花儿婶婶则端来她的细桔让贺新品尝。贺新连吃了几只就一个劲地夸好吃。看到贺新夸自己的细桔花儿婶婶便高兴得站到老公的身边用她的小手掌不停地梳理叶二缝乱的头发。贺新看到他们小两口真是亲密。从叶二带老婆上县城到今晚的一举一动,无不体现出这对小夫妻的恩爱与和谐。
叶二说:“阿花今天收了几百斤的细桔,也是有了一笔小收入,所以今晚得好好的为你二嫂子庆贺一番。”
叶二边说边挠着老婆的腰肢,然后继续说:“现在这小院子是窄了点,等到明年我们盖了新楼你再来,肯定会比现在舒服得多。”
花儿婶婶也微笑的点了点头,贺新看到她的腰身似有点粗了。叶二这时却摸着老婆的圆肚子说,等再添一个小宝宝,我们的生活就算完美了。
花儿婶婶就不好意思,只见她拨开叶二的手走开:“我看饭菜给做好了没有。”
叶二让妻子将饭桌摆在院子中央,然后叶二的爹娘就将大盆大盆的鱼肉菜端上来了。贺新看到两位老人还真硬朗,又去搬凳子让老人坐下吃饭。
老人说:“我知道你是贺老师,东村那春红妹的爹娘就没少夸你,说要不是你,孩子怕就读不成书了,她的困难你都给解决好了。”
叶二一问才知春红在学校里得免了伙食费还得了700元的困难补助。
贺新说免伙食那是学校给解决一些特困生的困难,至于困难补助那就得感谢国家的政策了。
两位老人就一个劲地感概:“现在可真好,有了困难学校和国家都给帮助,我们那时就是没钱才上不起学啊!”
花儿婶婶每人给添了一碗饭,叶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