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马上应道:“这个倒没想过。”
叶珊却道:“她回去应该会跟我说一声。”
白勇似乎明白了道:“别应该了,还是回家看看去。”然后转身对贺新道:“你在这等着,我与这位阿姨看看去。”
贺新便对白勇道:“这是叶老师,叫叶老师好了。”
白勇就愣了一下道:“你们认识?”
贺新道:“大家都是老师的,咋不认识?”
白勇又似乎明白了几分的道:“唔,是的。”
白勇开了他的车过来,罗芳便扶着叶珊上车。叶珊还没坐好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叶珊从包里掏出手机来接听,电话里却是石碾的声音:“老婆吗?你在找小心珊吗?不用找了,在我这里呢。”
叶珊吃了一惊既而又气又急道:“你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了?你马上带来给我。”
“给你?难道她不是我的孩子?”这时叶珊听到电话里小心珊哭着喊:“我不跟你,我要妈妈。”
“啪、啪,再哭就掐死你。”
“停住,你怎么打孩子呢?”
“孩子?你还没跟我讲清楚呢,这是谁的野种呢?”
“你真是个疯子!”
“你就找疯子去吧。”“啪”,石碾关机了。
罗芳在叶珊身边也听出了那是石碾,小心珊原来在石碾那里。这时的罗芳也是又急又气。
白勇却一头雾水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罗芳一着急便忿忿的道:“这是绑架!”
白勇就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裤腰带道:“是谁绑架了?”又转身向叶珊,“把你的手机给我,那号码是什么?我要查查。”
白勇按着叶珊手机上那号码打过去,但却关机了。
围在旁边的人中有叶珊村的——叶校长、叶二和花儿婶婶、好事大嫂都来了。他们都走过来向罗芳打听刚才那是谁给叶珊打的电话,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罗芳说孩子在石碾手里。贺新和叶校长他们都一一打了招呼。叶校长他们这时也顾不得与贺新说话,他们只顾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白勇在旁边听了好大一会儿,这才知道那孩子与石碾的关系。
白勇知道这事不好办,便拉了贺新一起上车走了。坐到车上的贺新仍然看到叶珊在树下抹眼泪。
黄筱琴今天也来看球了。她知道西兴镇有球赛就打电话给贺新,她责怪贺新不邀她看球。贺新说你在县城,乡下的球赛谁知道你会不会来?黄筱琴说只要是你打球我都愿意看,这你难道不知道?贺新说那你来吧,你来看球我当然高兴了,那样我们打球会更加起劲。听贺新这么说,黄筱琴就高兴起来——这说明贺新还是挺在意自己的啊!贺新问黄筱琴怎么来,是自己开车来还是坐中巴下来。黄筱琴说你要早告诉我,我去跟胖科长说,说什么他也得留给我一部车。现在可不行了,局里的车全让人开回家扫墓去了,我只好坐中巴去了。贺新说,我让白勇开车去接你。黄筱琴说,白勇他会愿意吗?他这是从横山上来,白让他跑那么多的冤枉路。贺新说,你就等着好了,我让他去他就得去,他听我的,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黄筱琴就高兴得不得了,贺新没事先邀她的不快很快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贺新上了车便和黄筱琴坐在一起。黄筱琴刚才就坐在白勇的车上,她没有下来看叶珊丢孩子的热闹,尽管刚才人很多她也没有对这个事情感兴趣。黄筱琴今天只对看球和能与贺新在一起感兴趣,其他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为了答谢白勇亲自开车到县城里接她,黄筱琴现在邀请白勇和贺新今晚到县城的榕湖绿洲去搞烧烤。黄筱琴说她都买好了烧烤用的料子:火腿肠啦、羊肉窜啦、鸡翅啦、包谷啦、红薯啦。当然还有啤酒。黄筱琴说她还要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