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项,为了不耽搁时间,要今晚冯喆就休息在县宾馆,还说那边已经为防止开好了房间。
离开了李开来的办公室,刘奋斗说自己在县里有点事,冯喆也说自己需要半间房准备一下,刘奋斗就让冯喆开车回去,冯喆说镇长你去办事,有车方便些,我自己坐公交车就行了。
刘奋斗客气一下。开车走了,冯喆心说这人都是这样现实。得到了常务副县长的召见,刘奋斗怎么也忽然和自己礼貌起来了。
冯喆将六千块钱存了,拿着两本荣誉证书回到了半间房镇,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可整理的,就是单纯的不想在县里停留。在屋里躺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坐车又到了县里,直接到县宾馆报了姓名,住进了为自己准备好的房间,心说也好,本来就想过节去省城看看的,这会倒是可以省了一笔坐车费。
这是冯喆第三次到县宾馆来,前面两次都是到五一九房间找裘樟清,这一次却真正的入住了,洗了个澡,浑身觉得轻松,他躺在床上继续想,这件事奇怪的很,但是这会已经不用多想,自己只想个人的难题——到现在为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柴可静在发改委到底是哪个部门的,是负责哪一种工作的,怎么求人办事?
自己心里都没谱,李开来他们就强赶着鸭子上架,还隐隐约约的流露出一种姿态:此事成败,非你莫属。
怎么自己遇到的事情大多总是有些莫名其妙和无可奈何的?
时间还早,冯喆拿过手机,想着是给柴可静发短信,还是直接的打电话好。
在求别人办事前,起码先知会一声的好吧,总不能突兀的就说有事找你帮忙,别人又不欠你。
不过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冯喆打心眼里就没有想过要办成,再说自己有什么能力办成这样大的事情?净是开国际玩笑!这都哪跟哪,梅山县调动了那么多人的人和关系都办不成的事情,自己这个和柴可静属于熟悉的陌生人的同学、一个小科员,就会马到成功?
不管如何,面子工程要做好,事情不在成败,关键在于态度,自己的态度积极,李开来他们看到了,到时候弄不成,那也不能责怪自己什么。
想来想去,冯喆还是觉得给柴可静发短信,等聊几句,看情势再决定是继续短信聊天,还是直接语音通话,或者干脆不要再起这个意思。
“你好,吃了吗?”
输入了这五个字,冯喆看看觉得没意思,删除了又输入道:“领导,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但是我觉得很冒昧,如果有所不便,请谅解。”
但是冯喆还是觉得不妥当,将文字再次删除了,又打道:“今天在街上无意中闻到一种香味,以为是你,回身一看,原来是路过花店,是花香。”
短信发了过去,很快的柴可静就回复过来了:“是吗?吃晚饭了吗?”
难道她正在吃晚饭?咱没有问她,她倒是问咱吃饭与否。
“我吃过了。领导还在进晚餐?”
柴可静发过来一条短信:“什么领导?干嘛这样说话?你怎么了?”
这柴可静果然敏感,冯喆决定以平时的语气和她说话,省得让她觉得自己别有用心、急功近利,有事了才对她客气讨好。
“你在省里,我在乡下,从地域来说城市是经济文化的中心,所以才叫你领导。我一直想问——这事关个人隐秘,再次重申,要是不便,我绝无其他意思,就是好奇,因为这样的情形我从没有在其他人那里碰到过。”
冯喆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留痕迹的恭维。
“嗯,什么问题?”
冯喆问道:“我总是觉得,或者说是嗅到,也可能是幻觉——你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我可不是跟踪和偷窥你。你身上真的有很独特的气息。这种味道让我能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