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在耳边作响,陈诺盛的手很轻,一点也不像个男生的力道,只是很温柔的挑起我的头发。气氛又一下子暧昧起来了,除了去理发店,有哪个男人给我吹过头发吗?洛彬。好像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
或许是我心不在焉,或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陈诺盛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陈诺盛关掉吹风机,停下手上的活,蹲到我面前说:“我都听你讲了这么多了,不如这次让我也给你讲一个关于我初恋的故事。”
有八卦可以听,还是陈诺盛的初恋,我立即点头示意我非常想听。
陈诺盛坐到沙发上,与我对视片刻后说:“我的故事有点长,你不能中途叫停,不能跑掉。不能打断。”我又是一阵猛点头,表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绝对不会没耐心的打断的。
陈诺盛似乎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认识她,只是那年刚开学不久,我像往常一样逃课准备去打游戏,突然马路中间传来一阵小狗凄烈的惨叫声,大家都纷纷驻足往马路中间看,我看见一只黄色的小狗躺在马路中间,血不停得从它身上涌出来,只是离得有些距离,不知道是从它身上那个部位流出来的。大家都知道,狗在受伤后,防备心很强,任何接近它的人,都可能被它咬。
围观的人很多,议论声也渐大,却没有一个人肯去救它。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穿梭在车流中,然后停在小狗那个位置。她蹲在小狗面前,试图摸摸小狗。小狗龇牙咧嘴的防备着她,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她却没有放弃,从包里拿出火腿肠递给小狗,小狗不吃。她又从包里拿出牛肉干,小狗吃了一块,她又递给一块,就这样直到一包牛肉干吃完,小狗对它的防备也小了。
她试着摸了摸小狗的背,给它安慰。我很好奇她会怎么救这只小狗,也跑到了小狗受伤的地方。小狗看到我靠近,又开始龇牙咧嘴的呜咽起来,她只看了我一眼,叫我离得远些。然后又开始安慰小狗。渐渐地小狗平复了下来,她才回头对我说,麻烦你帮我买一瓶矿泉水、一包药棉、一瓶碘伏、一包绷带。我依她的吩咐买来那些东西,我以为她又会哄着小狗给它包扎。
谁知道她一把取下扎头发的皮筋,使劲按住小狗的头,把皮筋捆在小狗的嘴上,小狗挣扎着要挣脱,她居然站起身来,把白色的连衣裙扭起来扎成疙瘩,然后打开矿泉水压住小狗挣扎的身体,用水淋在小狗受伤的地方,接着吩咐我把碘伏淋在药棉上,递给她。她把侵了碘伏的药棉按在小狗的伤口上,从我手中扯过绷带,一小狗受伤的位置为据点,一圈一圈地缠起来,最后把小狗缠得跟绵羊一样。
她包扎好小狗以后,她把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放松了一些跟我说,她因为有急事不能带小狗去动物医院,告诉我动物医院的地址和电话,还说只要讲她的名字,动物医院就会把狗狗收下。你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陈诺盛说完直直地看着我,我赶紧摇头不想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来,他却好似没有看到我的反对一样继续说:“她叫林晓晓。”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陈诺盛有继续说:“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只是觉得她好奇特。起先温柔的哄骗小狗,然后又那么暴力的对待小狗。我把小狗送到动物医院报出她的名字是才知道,她经常在路上救那些流浪的猫狗,而猫狗无论再怎么信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