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绿绿低了头,很有些被人抓到红杏出墙的错觉。陆方淮不说话,还是这样看着她,让她心里发憷:“我…对不起嘛!”绿绿憋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前半句声音洪亮,突地一转,柔下来。
谁知陆方淮忽然俯身,将绿绿按在座位上,她还来不及尖叫,嘴就被陆方淮堵住。陆方淮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在绿绿鼻尖愈浓。
绿绿本是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虽然是在车子里,也总怕别人看见了。可是推了推,陆方淮抱得很紧,也就放弃了。
陆方淮一点点加重了力道,辗转缠绵,极尽温柔。缱绻间,还将舌头伸进了绿绿嘴里,绿绿惊得轻颤,陆方淮舌尖触到绿绿的舌尖,绿绿只觉得浑身绵软,最后靠在他的怀里。
半晌,陆方淮放开她,却在下一刻将她搂进怀里,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在帮她顺气。
“绿绿,酸死我了!”陆方淮咬了咬她的耳垂,绿绿果然缩了缩脖子。脑子缺氧,绿绿也是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吃醋呢。
“怎么提前回来了?”见他眉眼间都有些疲倦。“想你了。”陆方淮嘟哝一句,声音很轻,却似很郑重。绿绿觉得心底暖暖的,万年难得地回应他一句:“我也想你。”一听这话,陆方淮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回血百分百。
“真想我了?”他面上的表情…颇为扭曲。堪比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见到绿洲,不是欣喜,而是…不可思议。
“你这什么表情?”绿绿不满,他这张仿佛见了鬼的脸,让少说情话的她,情何以堪!“我…”陆方淮呼吸粗重起来,一手按着胸口,缓了许久。不过一句我也想你,用得着么…这样!
“哎,你没事吧?”绿绿很受打击,她真是很难得才来这么一句,竟然吓得陆方淮犯病了?“没事。”陆方淮已经调整了呼吸,圆溜溜的大眼睛几乎续蓄了水,这股妖气,让绿绿都呆了去。
“我爱你,绿绿,我爱你。”绿绿被他唤回了神智,面上绯红,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呼吸着他身上清凉的薄荷味,胸口传来他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派温暖。
第二天到了报社,绿绿做好了挨批的准备。谁知倒是Ann,似乎不好意思:“李阿姨说他儿子不太满意,没事没事,姐姐再给你找,找更好的!”
绿绿放了心,张宏意可真是自负到了极大,就是相亲吹了,也毫不吃亏,绝不让自己处于劣势。
这一段时间,绿绿觉得陆方淮越发不对劲,这几天老是对着她笑,说是温柔的笑吧,带着阴气,说是狡黠的笑吧,好像又透着天真。绿绿恍然,陆方淮的境界果然是高了不少,连她都猜不透了。
而今天早上,陆方淮的激动劲儿似乎攀到最高点,嘴角一直保持着大大的弯度,两颗洁白的门牙时不时出来露一露,就是他摆一顿早饭打破三只碗这个癫狂劲儿,就让绿绿吃不消。
“我说你打什么鬼主意呢?”越是接近报社,陆方淮越是见牙不见眼。绿绿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还是第一次同陆方淮比耐力输给他。
“待会儿就知道了。”陆方淮还给卖关子,绿绿咬牙,砰地甩了车门,丢下一句:“不说拉倒!”
陆方淮趴在方向盘上,侧脸看着绿绿窈窕的身影走远,面上是止也止不住喜气,一想到…他做梦都会笑。
绿绿发现从踏入报社的第一脚开始,众人瞧她的眼神就是…吃惊,嫉妒,恼怒…应有尽有。她一时无法适应。
Ann搅着双手,下巴一扬,今日是画了烟熏妆,一身紧身皮衣,颇有些黑道大姐大的气势。
绿绿被她那双眯起的眼睛骇得不清,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沈漫绿…”尾音拖得阴阳怪气的,绿绿心虚地笑着:“怎么了,我也没迟到啊。”
“哼,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