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西台的战争女神关在埃及半年,这让他感觉很有成就感。穆尔西里吃了这一个哑巴亏,更加让他觉得舒畅。
至于夕梨,这个战争女神。他觉得这个女人最特别的地方是她的世界观。像是从一个全新的世界来到这里,看任何事任何人都有她自己独特的看法,有时一针见血。
但单纯也是国宝极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巧她的功夫好像是经过训练的,拿着一把剑平常人近不了她的身,马术也不错。从她在这里的半年内,首都里大大小小的平常惯于欺压平民的官员贵族都被她打了个遍。
然后他当然是捂着嘴装不知道。谁来问:他家是不是有一个很能打的女人啊?他摇头严肃道:家里的女人都在床上,不在外面。功夫是不错,他晚上过得很愉快。
那个叫做塞那沙的男人还是他授意门卫收点钱放进来的。然后他有幸观赏到一场好戏。
原来这个穆尔希里最信任的弟弟居然爱上了他宠爱的侧室!
多么让人激动啊!
所以他非常痛快的把这两个放走了。
但他们回西台后并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引发一场暧昧的风波,实在是让他非常遗憾。
事隔已久,当方槿跳到他面前说会把那个叫夕梨的女人送给他时,他非常庆幸在女人方面他的记忆力之超群,不然他根本想不起来那个瘦小的,惯爱打抱不平的女人。
难道穆尔西里非常爱那个女人?这个有待商榷。但重点是他很奇怪方槿为什么认为把这个叫夕梨的穆尔西里的侧室给他会比给法老更好。他原来是非常愿意把方槿引见给法老的。法老一定会非常高兴抓住了敌方大将的宠妃的。
从跟方槿同行开始,当然方槿想不想跟他同行不怎么重要。从一开始,他一直在怀抱着深厚的兴趣来猜测方槿的来历和目的。
然后猜一个推翻一个。
直到昨天,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方槿会来找他,要把夕梨交给他。
原来是认为他迷恋她。
这个结论从何而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觉得这个结论很有意义,非常有意义,简直太有意义了。
所以他现在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几年不见就长大这么多的女人,夕梨,战争女神。
战争女神在大战前出现,多好。
而现在战争女神就在他的帐篷里,更好。
拉姆瑟斯回想结束,更加靠近夕梨的床,等待着睡美人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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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坐在帐篷里等开午饭。
拉姆瑟斯掀起帐篷的帘子进来,身后跟着一长串的端着食物的奴隶。
等他坐下,用一种普天同庆的口气说:“明天法老要成亲,你要不要去看?”
法老成亲?在大战前?这是一种鼓舞士气的新方法吗?难道法老把未婚妻带到战场来了?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鼓舞士气的新方法不怎么样。方槿端起肉汤就口。
慢着,好像有什么不对……
方槿停下。
拉姆瑟斯第一次发现这个一直挺机灵的女人也笨得可以。提醒道:“新娘是你认识的人哦,说起来你也算是出了一半的力。”
方槿嘴巴张得合不上了。
夕梨要和法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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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叫:“什么?!!”
阿努哈镇定如常的重复了一遍:“从埃及军中传来的消息,战争女神夕梨要跟埃及法老成亲,成为埃及法老的新王妃。”
我马上接着问:“那这里的西台军有什么反应?”
阿努哈简单描述:“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