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头破门而进使花娟匪夷所思;她正在疑惑他是咋进来的;黑头莞尔一笑;“你想知道我是咋进来的吗?”
花娟一声不吭的望着他;觉得他好像是个怪物似的;
“没有我进不去的门;”黑头继续说。“我手下有开锁王;啥样的门他都能开开;刚才我到楼下打个电话。就把这事搞定了;锁王里后开玩锁就走了;现在就剩下咱俩个人了。”
黑头腾的从腰间抽出匕首;匕首很锋利闪着惊心动魄的寒光;花娟倒洗了一口冷气;这个劫难想躲是躲不过的。
花娟花容失色;没想到这个恶魔又卷土重来;并且又是挟持;
“大姐;你乖乖的给我听话;不然别说我翻脸不认人。”黑头脸一沉说;
“你把刀放下;”花娟战战兢兢的说。
“其实我没有啥太高的要求。”黑头跨前一步;用匕首顶住花娟的腰枝;“只要你顺从我;我就不会伤害你的。”
“黑头;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始终跟我过不去?”花娟问。
“不是我跟你过不去;”黑头嘿嘿一笑;“是你太漂亮了;不让我接近。”
黑头一只手揽住花娟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刀;将刀贴在她的Ru房上;她感到寒气在Ru房上向她迫近。
花娟被黑头逼的步步后退。最后依在电脑桌前。
“大姐;你天天上网;好情致啊。”黑头像电脑上瞄一眼。“裸聊吗?”
花娟的脸立即涨红了;想跟他辩解;又觉得无聊;便沉默不语
“大姐。咱们上床吧。”黑头将花娟逼到床上。花娟像木偶似的任他摆布着;
陶明一贫如洗的走出了公司。他无奈回首望了望公司的大楼;这个曾经是他办公的大楼;就将离他远去了。他来时曾经豪情万丈。现在却走的狼狈。
陶明很失意的散步的街头;傍晚的街面很繁荣;到处是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灯红酒绿,商女风骚,街面上到处闪烁着霓虹,点缀着充满欲望的夜空。
“大哥,来进来潇洒一下麻?”一位浓装艳抹。嘴唇上的口红抹得非常鲜艳。一股廉价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陶明被眼前的女人弄得晕头转向。他不知如何是好,女人热情的过来,拉住他的手,“走吧,大哥,我会让你很爽的。”
陶明还没有在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被这位女人一拽,就随波逐流了,他跟女人左拐右拐的稀里糊涂的走进了足疗馆,这儿是商业区,足疗馆像雨后的春笋遍地开花,在足疗馆里的做小姐各个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她们像妖精一样迷惑着前来的男人;
陶明对这种场所从来没有涉猎过;今晚却鬼使神差的被这个风骚的女人领来;也许在他的骨子里想释放一下这些天的压抑和失败。
女人很苗条;身着白地带蓝点的裙子;裙子是吊带裙;裸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窈窕动人;女人脸上的妆很鲜艳;猩红的嘴唇;在浑暗的灯光下十分性感;打眼。
女人跟花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的女人,花娟丰满。一个瘦俏,一个环肥,有个是燕瘦。她们是风情迥异美女。
女人像一缕清风在前面引路,光滑的大腿像玉石般的洁白,它们落落大方的从裙裾里伸了出来。细长骨感,足下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的凉皮鞋,踩在大理石的走廊发出悦耳的咯咯声,陶明特意留意女人的鞋,女人鞋跟挺高以至于脚在鞋里,情不自禁的往前倾斜。红色的脚趾甲熠熠生辉,十分打眼。
穿过一个个长廊,道路便得有些逼仄,慢慢的被一个个包厢所占据,
“大哥,你在做足疗还是按摩?”女人回头嫣然一笑,问。
“随意,”陶明说,“不过我有些饿,想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