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娟才注意到,这里的所有人,虽然嘴巴上热闹,但都很规矩笔直的坐着,后来花娟知道这是在打坐,进了看守所里的人们天天要打坐,这叫闭门思过。
每天早晨八点坐到十一点,饭后一点半坐到四点,天天如此。这已经是看守所不变的作息时间了。而且都要笔直的坐着谁有了一点懈怠,都要遭到惩罚的。
花娟拿着囚服慌张的来到大后边,此时这间号子里的所有人都穿着清一色的带竖道的囚服,只有花娟还穿着一件紫色的高档娇衫,粉色的牛仔裤,在这里非常鲜艳,鹤立鸡群。
“把衣服换上,”号长吩咐道,“你是不是还留恋外面是世界?”
花娟向四周看看,人们都直勾勾的望着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咋换衣服,这里连个遮挡都没有,虽然都是女人,但是花娟还没有当众换衣服的习惯。但是在他们的催促下,花娟还是要把衣服换上的。
“快脱,让大伙看看你的身体。我都馋死了。”大洋马蠕动着猩红的嘴巴。做着垂涎欲滴的动作。惹来女人们一阵笑声。
“快脱,大洋马受不了,小妞。”给花娟一脚的那个女人说。“她都憋坏了想发泄,一直找不到对象,这回好了,你就让她圆梦吧。”
号子里似乎因为花娟的到来增添的喜色,人们拿花娟开起了玩笑。
花娟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儿换衣服。在众人们的催促下;花娟只好当着这些女人们的面脱衣服了;虽然都是同性;但蛤娟还是羞红了脸;红了脸的花娟像一道艳丽的晚霞。在号子里熠熠生辉。
花娟被逼无奈;只好当众换衣服;虽然她不是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蕾丝|乳罩和蕾丝内裤;但她脱去衣服的瞬间;还有引来人们的渍渍的赞叹声;
“这个大白条真性感。”大洋马又滔滔不绝起来了。“我要是男人,天天在她身上能放九炮。”
花娟羞愧的无地自容,慌忙的、穿上囚服,羞涩的垂下头。
“那你还不得累成兵马俑了。”打花娟那个女人笑喜喜的说,后来花娟知道她叫于红,身着15号囚服。
花娟其实挺恨这个于红的,她跟她无仇无恨的,她为啥打她?
花娟换完衣服坐在队伍里,这时她才发现这坐着也是一种刑罚,天天让你一个姿势坐着谁也受不了,在这里受不了也要受得了。
号子里因为有了花娟的这个话题,热闹起来,似乎都喝了猛药,兴奋不已。
这里的人们也许待久了,太寂寞了,需要各种去子、渠道的宣泄,于是花娟成了她们宣泄的对象了。
“把这娘们睡了变成木乃伊都值。”大洋马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花娟一声不吭;这群人渣;她在心里恶毒的骂着。
“号长;晚上睡觉时把这娘们给我咋样?”大洋马说。
“给你也白给;你也没长那个东西。”张美云笑着说。
“我用这个。”大洋马在知啥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香肠;这根香肠是她从她帐上要的;看守所里要想吃啥都从帐上过。
大洋马拿着香肠做了个怪异的动作;引来人们哈哈大笑。
“大家休息了。”张美云发话了。打坐时间到了;休息一会儿该吃午饭的;监狱的作息时间就是正规;但啥时间做啥;从不含糊;跟军队似的。“放便吧。”
花娟出来咋道;不知啥叫放便;这时她看到号里不少女人都向墙犄角那个马桶走去;她们毫不顾及的扒下裤子撒个畅快林立;雪白的屁股到处晃荡。
号子里顿时弥漫着尿臊味;花娟被这种味道熏得差点呕吐。
“你不放便去?”大洋马来到花娟跟前;很淫荡的笑着。“别憋着。”
花娟看到大洋马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