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放过你家那个小畜生。”
平四丫听得更是火冒三丈:“你们的儿女才是畜生,尤其是你们的两个人的女儿更是心肠歹毒的畜生。”
平知寿傻了,他真得没有想到事情演变成眼前的样子,三家的家长翻脸相向;而司马云却急得直欲落泪:眼下岂是四大世家内斗的时候?朱紫萱等人蠢蠢欲动啊,单靠一家之力绝对不可能制得住那些人。
席蓉却拉扯着衣服低着头哭个不停,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反应;她的哭声让平知寿和司马云都有些烦燥,司马云不得不哄她几句,但是席蓉就是哭个不停使得司马云按捺不住脾气:“你能不能不哭?你惨难道我就无事吗?”
席蓉抽泣道:“我不是在为自己哭,而是为了我们四大世家;姐姐,我们名声事小,四大世家前程重要啊。但我嘴笨不知道要怎么说,姐姐,你快些些法子啊。”
听完席蓉的话,司马云微一想便上前行礼:“平叔父,是我们年幼不懂事……”
平四丫回过头来语气森寒:“年幼不懂事儿?哈,那你来答,我们君儿怎么会想出那么绝妙的断臂之计来,她的性子我和你们一样清楚;现在你们居然向辅国郡主诬我平家,这笔帐可不是年幼无知四个字可以揭过的。”
席蓉抬头:“平伯父,不论今天的事情谁是谁非,我们四大世家依然是世人眼中的四大世家;如果今天平叔父心不能平,我们姐妹以死向叔父谢罪只求伯父为平家、四大世家想一想,切莫做出亲者痛而仇家快的事。”
她说完跪倒在地上:“一切全是侄女的错,伯父当真生气就罚侄女吧;只求伯父们和父亲不要再争吵了;辅国郡主把我们姐妹送来平家是何用意,不用细想也能明白,岂能让她如意呢。”
她说完叩了三个头:“侄女说错的话,只是当时被吓得糊涂了,不能说出伯父们来,又想着不能再让朱紫萱再伤到我们四大世家的人,才会糊里糊涂的说出平君姐姐的名字来。只是想着父亲和伯父们不会置平君姐姐于不顾,定会救她出来的。”
平知寿闻言气得脸都白了:“你的意思说,我们平君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罪名儿,不在乎多这一条是不是?”
平四丫却开口喝住了平知寿:“住口”他虽然黑着脸却还是对着司马明和席顺庆拱了拱手:“刚刚失礼了,厅上奉茶。”
司马明和席顺庆对视一眼:“我们也是糊涂了,平兄你请。”
酒足饭饱之后,司马和席家的人离开。
平知寿咬牙:“父亲,岂能就这样算了?”
“我何时说过要算了,只是眼下不得不用他们一用罢了。小不忍再乱大谋,你的性子万不可如此急燥;越想要手刃仇敌之时,越要沉得住气,否则被仇敌惊觉没有不失手的道理。”平四丫眯起了眼睛来。
同时,马车上的司马明轻轻的道:“平四丫不会就此甘心的。”
“难不成你我就甘心了?就算是杀掉那些看到的人遮掩住无人知道又如何?他们平家父子知道,你我也知道,而且那个小畜生也的确是做过……”席顺庆的合上了眼睛:“岂止他不甘心而已。”
水慕霞依然没有醒,而墨随风请过脉之后用银针再拍打过他的全身之后出来:“请解忧郡主进去瞧瞧。”他看一眼晋亲王和紫萱:“情形有些不好。”
晋亲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墨随风等着他的下文;水慕霞这两天来情形就没有好过,他需要知道的是,今天水慕霞的不好倒底有多不好。
紫萱抓帕子的手一紧:“有了变化?”
墨随风低下头,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再难以出口也要说得,他的眼中闪现出泪光来,只是没有让人看到而已:“我想,还是打发人去请萧家长辈们过来瞧瞧吧。”
晋亲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