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睡、也睡不着。
紫萱想了想看看空无一人的大殿轻轻的道:“她对我说了件秘事,以此来要胁我为她做事。”她说到这里笑了笑:“皇后娘娘认为自己定会生个皇子,所以要让宫中所有的人不再有孕。”
太皇太后闻言眉头动也不动,这等事情在她的眼中算不得什么,在宫中几乎生活了一辈子的她见过的事情太多了:“她倒是想得美,以为皇帝是木头做得?上次她中毒的事情以为皇帝不会上心吗?”
“她啊,还真得不是皇后的那块料。”她对皇后是没有半分好感,很愿意看着她倒霉,所以此事只要在鸾侍的嘴中再问出,就有皇后的好看。
紫萱的微笑不变:“皇后所说的秘事是……”她上前在太皇太后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便退后欠身:“太皇太后早些安歇。”不理会太皇太后一脸的惊讶,她转身轻盈的走了。
秘事嘛,当然是知道的人少才叫秘事,如果知道的人多也就无秘密可言;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太皇太后知道此事相信定会有些做为吧?不然她就不是太皇太后了。
皇帝和皇后总要有人应对,紫萱现在要忙得事情已经不少了,而且丁家就要覆灭她认为自己也应该好好的打算如何离开的事情,自然不想把时间和心思都浪费在皇帝和皇后的身上。
太皇太后在皇帝母子手中吃了不少的苦头,紫萱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怎么也要轮到太皇太后有个扳回一局的机会吧——谁输谁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斗成一团无暇他顾。
紫萱在睡着前脸上还有微笑,她在想:太皇太后今天晚上还睡得着吗?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精神极好,虽然睡得时间不长但是睡得极沉,伸个懒腰看着进来伺候的璞玉:“看来不能回府用早饭了。”完全没有提昨天的事情,也没有问璞玉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安稳。
璞玉看看紫萱忽然跪倒在床前:“郡主,我……”
“郡主可起了?太皇太后请郡主过去用早膳。”屋外的宫人来得真巧,应该是太皇太后一直在等紫萱醒来。
紫萱很好奇的是太皇太后如此急迫倒底是什么事情,拉起跪下的璞玉她轻笑道:“太皇太后昨天晚上不会没有睡吧?”她轻轻的拍拍璞玉的脸:“姐妹嘛便不需要你解释什么,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妹,你就是把老天说下来我也不会相信。”
她自己披上外衣:“快些,我们可不能让太皇太后等得太久了。”
璞玉的泪水没有留出来,在宫中久了的人总会练出几种绝招来,比如忍泪;因为宫中是不许宫人们随便落泪的,尤其是不能为她们自己的事情。
紫萱刚把衣裙穿好,晋亲王和水慕霞就到了;他们并没有来寻紫萱,而是直接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倒比紫萱到得还要早。
看到紫萱两个大男人都没有特别的表示,不过一个眼神就足以让紫萱明白他们的担心与关心;微笑着回视请他们放心后,她向太皇太后见礼终于坐了下来:在皇家吃顿饭当真是能累个半死的。
太皇太后的精神还不错,看不出一夜没有睡得劳乏来;看到紫萱后她微微一笑:“睡得还好?”她不用紫萱来答:“昨天晚上哀家便问了问鸾侍,有件小事却是和紫萱你有关。”
她的目光在璞玉的身上一转:“你的父母家人在几年前就死掉了吧?唉,不然的话你早该可以出宫回家奉养父母了。”
紫萱闻言看一眼璞玉:“此事——?”
“皇后很喜欢璞玉。紫萱你怕是不知道,在宫中想找几个可心意的人并不容易,就如哀家身边你没有看到所用的老人儿也只有一个嘛;说起来呢也是先祖爷的德政,宫人也是有父母尊长的人,她们的父母岂能不盼着她们承欢膝下?因此有旨意凡年二十五岁以上的宫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