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俩混蛋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待大当家的回来就是你们的死期!”汉子凶神恶煞怒吼,吼罢掰开少年的嘴塞粒药丸进去强逼咽下。
监牢的铁门“哐啷啷”撞阖,震得牢内形成不短不弱的回音,音律甚至有些刺耳,好似穿透脑膜般令人闭起眼睛努力不听。
待回音消去骆烈,少年才一点点睁开眼睛晃头,让头脑清醒。
二人均在可视范围内打量身处之地,从颜色与方才门撞击声来判断怕是用生铁打造,故此才会这般牢固。
骆烈心下想着汉子们定是为克制少年怪力防止他逃脱才选此为暂囚之所,给他服下的药丸怕也如此。
二人目光转着转着对在一起,由于说不出话,故此只得大眼瞪小眼用眼波“传情”。
‘该死的东西!全是你害的!’
‘呵呵,别这么说嘛~~~’
监牢里什么也没有,可谓一光到底,黑漆漆、阴森森。骆烈,少年那难看的趴姿成为此地唯一的看点。。。。。。
随时间推移,正午、日落、天黑,客栈内的苍狼再也坐不住了,豁然从椅子上站起离床走向窗户,心情烦躁的用力推开,“吱嘎”惨响,窗户有脱落的危险。
抓抓头发,他的眉紧拧、嘴紧抿,抓完发的手握成拳撑在窗框上攥紧抖动。
鳖女不醒也就罢了,现下连小兔崽子也没个踪影,让他在后头追都追哪儿去了?他不认为骆烈聪明的脑瓜会不晓和他去何处!
胸腔内凝积大大的闷气,涌胀的很不舒服。从清晨至天黑,以“火炼”的脚程根本不可能现身!
莫非。。。。。。出事了?
根本就没想到过这一层,因为骆烈太让他放心,他根本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东西。骆烈一来脑子好使,二来又得到了无遥子亲手相传的武功,怎可能出事?
但,人心就是这样,不去想又禁不住想上这一层,究竟是何原因导致小兔崽子未追上自己的脚步?
“砰”一拳砸上窗框,木裂音顿起,窗框损塌大半,窗户“吱嘎嘎”似荡秋千般悬着晃悠。
在冰冷的地上趴了一天,骆烈全身僵硬,药效起初很强,但随时间推移一点点减弱。
僵硬的四肢能动了,慢慢撑起身体。“唔。。。。。。”四肢移动顿时又麻又刺,真他奶奶不舒服到了极点!
坐地上一边揉四肢一边瞅着药效太强趴地痛苦远过于他的少年,唇边露出一抹讥讽,沙哑着嗓音低声说道:“现下的滋味如何?”
少年轻抿唇瓣绽出轻柔浅笑,温和的目光一闪一闪,不晓得此目光具体何意。
白影掠动,直扑骆烈。
骆烈身子往后一倾,撞力过大。瞅着突然现身的小白兔一点反应也没有,冷冷凝视。
死玩意儿,现在才冒头,早着干嘛去了?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抓走扔进监牢。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这兔子哪儿来的?牢里分明除他二人外不再有它。
小白兔用脑门儿磨蹭骆烈下巴,胡子颤动,三瓣嘴有意无意擦过。
被它蹭了几下骆烈便不耐烦,拨开投入的它烦躁骂道:“滚一边儿去,有完没完?”
小白兔顺拨力摔到少年面前,少年眼底惊讶此时已褪,眼神恢复如常。
低声尖叫,小白兔幽怨的瞅着站起来活动筋骨之人。什么嘛,对它老这么粗鲁,白示好了!
时候不长,僵硬刺麻的身体得到很好的改观,挥一挥胳膊,踢一踢腿,好极,复原!
目光扫瞟,绕监牢转圈,手指在牢壁上敲打。事实证明监牢建造的无任何可趁之机,坚硬无比!
之前对人家凶,现在又不得不求助,骆烈极不情愿的看向趴地上眨巴着亮眼睛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