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也一边帮忙着整理着刚才匆忙踩踏的足迹一边道:“娘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子,若不是真是很打紧的事是不会这样的,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娘要这么严厉的对我,从小她连大声对我说话都很少更何况是罚我了!”
“这样看来,这簪子对你们的娘亲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啦!”裴縙一直盯着那枚簪子显然是很有兴趣,可是对于自己相对于她们的立场还是有所顾忌,没有要拿过一看的样子,此刻听了她们的谈话就更确定了自己的观点,此物虽不是兵符可是它的贵重不亚于兵符。
“恩,是啊,这是……”宁颜话未出口便被宁颖抢了先似乎是不让她继续说,宁颖道:“好了,很晚了,带上簪子先回去吧!裴縙你也是,今晚真是辛苦你了,要你陪着我们这样折腾!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裴縙当然很识趣的点头,她知道宁颖显然是对她不放心所以才阻止宁颜继续说下去的,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她这样也没错!裴縙心里想着也很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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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亦如往昔般热闹,人流熙熙攘攘的穿流,一行外族打扮的人缓慢的想城中行径,行在最前面的有三人成品字形,他们敲着手中的鼓一边还随着节奏旋转着围着中间的人舞蹈,那中间的人戴着帽子并用布遮住了脸,手上捧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看起来很是神秘,后面则分成两列的人流延绵也有一条长街的距离,他们都穿着深红色的长袍戴着足以遮住面部的帽子双手合掌于胸前默念着什么。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好怪异啊!”
“这都不知道?他们是何石国的人,每年他们国家过节的时候都会有朝圣的队伍前来面圣,说是要送上祝福。”
“祝福?是不是前面的那个人手上拿着的东西啊,红布包着的那个。”
“不知道,听说那是他们何石国最神圣的宝物,可是除了皇帝没人看过啊!”
......
随着何石国朝圣的队伍渐渐驶向宫门,百姓的议论声也渐渐淡了下去,行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人一进皇宫脚步便慢了下来,在左右查看无人的地方他慢慢退下了帽子——一张清俊、白净男子的脸,看上去有些稚气,看他头上的发式以及侦探左右的架势显然不是何石国的人,那清俊的男子从胸前掏出一张羊皮图纸,上面横七竖八的画着很多线,那些全是通向皇宫各处的路段,男子看了看图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环境确定所在的位置,然后在羊皮图纸上写着御书房的地方画了一个圈便点点头——这条路就是去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了随即便隐蔽起来等待夜幕降临。
虽说已是夜晚可是在皇宫中住的都是身娇玉贵的主子,为防止他们夜行有什么不测到处都掌了灯,随行的丫鬟也会提着灯笼照路。
说来也奇怪怎么今晚这么多人去御书房?看这些人的穿着都是朝中的大臣啊!这前前后后都来了七八个了,而且直到深夜都不见他们回程,发生了什么大事要商议这么久?躲在暗处的人有些按耐不住了,如此一来自己就不能去御书房了,罢了,清俊的男子脸庞露出决然的神色随即便脱下原先用于伪装的何石国的长袍,原来他早就要所准备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靠着墙角飞身一跃便上了房顶。
男子按着羊皮纸上的路线走,最后在一处屋顶上停下,他慢慢猫下身轻轻取开了一片屋瓦,屋内的光线立刻透了出来,屋内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金色的御书房内,一群大臣模样的人跪在地上,想必是跪了很久有些年老的大臣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微晃着,一男子身着朝服站在他们面前神色淡然,在那男子身旁还有一个大臣摸样的人没有跪着,他垂首一副恭敬的样子,皇帝去了明坛,那么站立在那里的男子应该就是监国了。
“各位大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