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之余,又感到渗透有种无法形容的空虚。
直到东方日光熹微。舱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是披着一件松垮衬衫袒露出结实胸膛的高大男人,只冷漠地丢下一句,“早餐送来”,就关上了门。
等司迪妮端着丰盛地早餐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侍女们低着头脸色通红将银盘送到床头,却没看到维多利亚的身影,然后一扇屏风后微响,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投在屏风上。
“把床换下去。”
高大的男人命令道,然后看看那几个侍女,一皱眉,对司迪妮道:“以后只能你一个进来。”
以后?
司迪妮顿时浮现一个疑惑,还没想清楚,屏风后一个带着微微虚弱、又慵懒娇媚得难以形容的女声道:
“照路德维希子爵的话做,你们出去——以后路德维希的话,就是我的话。”
侍女们不敢抬头的离开,关上门后,司迪妮动手收拾床铺,顿时脸色大红:原来床单上的靡乱水迹,不但遍布了床单,而且深深浸入下面厚厚的被铺中,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在这上面发生过的事情。
司迪妮呼吸急促起来,不安地转过视线,却发现水迹原来不止在床上,床边的地板、茶几旁、矮柜上、窗台下、地毯上……整个房间竟处处都有靡乱的痕迹。
而最大一滩水迹,则从床沿一直延伸到了屏风后面,那上面隐约印着一对贴在一起的人影。
司迪妮不敢再看,迅速收拾了床铺换上新铺盖,让侍女提了热水到门外,她再亲自提进来倒进宽大的浴桶中,然后就被遣了出去,从头到尾维多利亚只说了一句话,司迪妮连她的一寸皮肤也看不见。
如此两天三夜,舱室中的路德维希和维多利亚一直没有在人前露面,唯一被允许进来送餐和收拾房间的司迪妮也见不到维多利亚的身影,却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如细小的麻绳、烧到一半的蜡烛、断线的珍珠项链等等。
她隐约联想到了什么,但没有维多利亚的示意,司迪妮丝毫丝毫不敢外泄,只能更加谨守秘密,一切事情都亲自动手,并且想方设法找借口,将帝后的派来过问的人蒙混过去。
当第四天来临,司迪妮的借口竭尽,即将绝望的时候。维多利亚和路德维希终于重新在人前露面。
司迪妮再见维多利亚,仿佛察觉她身上仿佛有了什么变化,但仔细观察,却又看不出什么。
只是维多利亚神色有些苍白疲惫,被衣物遮掩的地方隐约有勒痕,但她整个人娇弱憔悴之余,又令人感到艳光四射,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路德维希身边,整个人仿佛卸下了高傲矜持,与路德维希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眼中传递的东西让司迪妮看了,都觉得脸红不已,身体阵阵酥麻。
“你这几天做得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担任我的贴身侍女吧。”维多利亚的声音沙哑合纵略带娇媚。
司迪妮大喜过望,心中庆幸自己果然做对了,顿时将这几天以来的忐忑不安一扫而空。
但她却不知面前的维多利亚在说话的时候,公主身边那个高大男人看似扶在维多利亚腰肢上的手滑数寸。隔着衣物在某处凹陷状似无意地按揉一下。
维多利亚顿时如触电一般,侧脸嗔怨地看了路德维希一眼,眼中逐一闪过恼怒、害怕、不安和不可思议,看路德维希的目光仿佛看见避之不及地魔鬼,又像吸食成瘾的罂粟,终于在路德维希带着某种意味的微笑中。妥协地低下了头。
“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嗯?”路德维希在维多利亚耳边情人般低语。
“现在就去?!”
维多利亚眼中闪过骇然,身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