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下次了!”说着,他又瞪了林安一眼,“好好干活,要是今天的酒调不好,老子可是会打女人的!”
林安也装出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害怕,瑟瑟发抖的连连点头。
货车被放了进去,林安状若惊魂未定地往后看,目光落到一个同样是生面孔的小伙子身上,但或许是因为那个小伙子面相大众又木讷的缘故,士兵竟没有发觉对方也是个生脸,就这么放了进去。
货车进来,那个一脸木讷的小伙子转过头,对林安挤挤眼,随后又恢复了一脸木讷。
林安嘴角抽搐:
萨林这个家伙,逢场作戏长袖善舞也就算了,没想到装憨人也装的这么像。
“别忘了,我本来就是农户出身的。”趁人不注意,萨林传音。
像他这样的货色,完全是基因突变,根本没法让人联想到他的出身好么!
林安摇摇头,意外萨林现在竟不讳言自己的出身,以往可是从没见过他提起有关出身的事的,看来大约是这两天的经历,让他有些触景生情了。
作为一个在两天前还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角色,林安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是斯通大叔的侄女。
以林安现在的法术,虽然还不能修改一个人的记忆,但借助法术增强自己的亲和感,再施个法术让庄园原本的调酒师“突发疾病”,在斯通大叔等人束手无策时出现并露一手,凭借斯通大叔等人对她莫名的好感和强烈信任,混进这个车队做个临时救火的调酒师不是难事。
至于什么远房侄女,则是斯通大叔用来应付士兵的。
而萨林更简单,他干脆是易容顶替了一个新加入不久的年轻雇农,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让斯通大叔同意带上他,然后就这么进来了。
林安的身份之所以麻烦,主要还是因为车队中没有女人,假扮雇农不像她那时伪装林恩法师,雇农干活的时候,光膀子袒胸露乳都是寻常事,林安再怎么装,也不可能装得像个粗鲁农汉。
“快快!把酒桶卸下来!调酒师!调酒师呢?怎么还不过来调酒!”
一个头目模样的士兵呼呼喝喝,林安听见他叫自己,连忙跑过去。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调酒师?”
士兵头目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安,似乎已经有人说过了她的事,脸上没有意外粗着嗓门催促:“快快,赶紧调酒,后勤那边正等着用呢!”
一边说着一边叉着手站在林安旁边,看样子是要盯着她做事。
显然,军营后门把关虽然不算严格,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会落下的。
林安耸耸肩。关于这里的调酒程序。对于普通人或许是门家传手艺,但对于林安来说,也不过略微了解掌握一下比例,也就大致能装个样了。
“斯通大叔,把酒桶开了,倒进大桶里!”
十几个大腿高、成年男人合抱粗的橡木桶被打开,浓稠的酒液被哗啦哗啦的倒进一个比人还高的大木桶中,芬芳醇美的酒香飘开来,让整个后门附近的人群都吸着鼻子转过头来。
“哎,你就这么调。不用拉帐幕吗?”旁观的士兵头目诧异地问林安。
在这个世界,调酒可是一门门槛不低的技艺。一般擅长的普通人都当成家传技艺传授。
尤其对嗜好喝酒的人来说,调酒可是一种神秘而又神圣的行为,就像魔法一样,许多调酒师在调酒的时候,除了两三个助手,是不会给外人参与观看的。
“我没带学徒,总是要有外人看的。”林安吞吞吐吐。扫了那个士兵头目一眼。
那个士兵头目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哼了一声,抱胸走到一边去。
两人说话间,装酒的大木桶旁已经搭好了木梯,士兵打来了几十桶清水,一排排在林安面前,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