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瑞换药,手肘伤的伤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脚踝上的还是很严重,苏瑞想下床自己倒水,都痛的额沁冷汗。
莫梵亚赶紧把她赶回床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都说了,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我,连倒水也是。”
苏瑞接过水,手却顺势伸了过去,搂着莫梵亚的背,轻轻的抱着他。
莫梵亚先是一怔,然后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的没事的。”他细碎的安慰着她,清越温纯的声音,有春风的味道。
苏瑞点头,“嗯。”异常乖巧。
梵亚,对不起,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却没有办法告诉你。——因为你肯定不会让我独自前往。
在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莫梵亚接到莫博石的电话,好像有点事情要交接一下,他暂时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再回来的时候,苏瑞已经不在病床上了,护士交给他一张纸条,那是苏瑞留给他的。
“抱歉,我现在要找许少白,如果三天内没消息,再让其他医生动刀吧。我会按时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不用担心我。不过,不要追问我的地址,也千万不要去查,给我三天时间,勿念。”
莫梵亚将那张纸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三天时间,她要去哪里呢?而且,苏瑞的脚已经伤成那样了,怎么去机场?
到了那边,又怎么去找许少白?
还有,她又是如何知道许少白的地址的?
莫梵亚又气又急,抓了一个护士,便追问苏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有,在离开之前,有没有买哪里的机票或者车票。
这些还算容易查到的讯息,他很快找到了下午六点半从法国飞往密祜的航班。上面有苏瑞的名字。
这个时候,飞机正刚刚起飞……
苏瑞订的是经济舱,她的脚还痛的厉害,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刚才乘务员甚至过来好心地扶了她一下,苏瑞苦笑,她现在也算是半个伤残人员了。
只是,大概是太过忧心乐乐的情况,其实她也没感觉到疼的多难忍受,不过,还是行动不便。
整整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她一直留在自己的座椅上,并没有动,只是偶尔听见身边有经过的空姐用英语小声的交谈了几句。
“头等舱有位客人很帅呢……”一人道。
“工作吧,别分心。”年纪大的这样训斥。
苏瑞抬头看了她们一眼,笑笑,又将脸转向窗外。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莫梵亚此时一定在生她的气,她的任性,也会让莫家的其他人为难,可是,她只能这样做,这个世上的任何事情,对苏瑞而言,都可以退居二线,她的所有选择,所有目的,都只能以乐乐为主。
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已。
三个小时后,飞机在密祜降落。
苏瑞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等舱内的客人都离开的八八九九后才起身,出了机场,苏瑞直接坐进了出租车,她已经通过网络定好了一间旅馆,就在雅丹市区里,今天已经很晚了,她明天才能去安雅提到的许少白的地址。
在出租车离开开上机场高速的时候,苏瑞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又变的红肿的脚踝,在她的旁边,一辆黑色的车极速超了过去,车里坐着的男子,同样,一闪即逝。
旅馆并不大,苏瑞手中的余钱实在不多,自然订不起高级旅馆,不过,好在这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她暂时没遇见语言方面的困难。苏瑞很快拿到了自己的钥匙,在这个小国家,法国签证同样有效,这也给她省了不少事。等一切收拾妥当后,苏瑞才将手机开机,匍一打开,就是不停不断的短信提示音。
她知道那些短信全部来自莫梵亚,这些讯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