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一言难尽。”他长长地叹气,认真地对她道:“交了七公主是不错,结下了周雪雨作敌人却令人头痛。”
“周雪雨?你说的是小三的十师兄!”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合不下来。
韦荣苦笑道:“没错!是我得罪了他,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司马飞燕寻思了一下,道:“这小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音讯,你怎么提起他了?又怎么会得罪他呢?”
“这还不是因为小三。”韦荣苦笑,“你可知道,周雪雨一直爱恋着小三,可是小三对我却有那个意思,令他恼怒成恨,就怪罪到我头上。那一次在北道重地窖里,我就和他交上了手,当时他蒙着脸,我也未曾想过在那会碰上他,他学得朱老毒物几成的毒功,在我负起扶桑剑客之时,撒出毒钉暗算我,被我发掌反震,反而让他受伤中毒,自那时开始便和他结下了仇。”
司马飞燕疑惑道:“可是你怎知那人是他?”
“这是后来百慧真说的。那时他和小三为了救师父,被北道重打败走散,后来便投到扶桑族中,伙同他们一起去救人,以其能夺回神木。当时他还算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自老子伤了他之后,加之小三的原故,他性情大变,为了向我报仇,又投靠了七公主,报知扶桑族藏身之处,从而从中作梗,破坏咱们的好事。”
“你想一想扶桑一族十多年来据点隐秘,若不是是有人出卖,焉能让七公主知道。后来我曾问过百慧真,我们落脚之处,他周雪雨曾来过。根据种种因由,我才怀疑到他。“司马飞燕点点头,“不错,当时你还问百慧真,是否族中出了叛徒。原来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亏我们还把他当朋友,看来他恨你恨入骨了。”
“那天走出七公主的帐篷,她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要我提防身边的人,我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韦荣苦摇晃着头,“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他周雪雨想不开,老子可不能陪他想歪了,过得几天回了中土,还有得忙呢。”
他两人想着几天后回到中土该如何打探穆老儿的消息,想象这几天内该如何打发时间。然而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顺,这时候海面上泛起茫茫大雾,迷重得令人变成一个瞎子,他们的船只因而偏离了航线,迷失了方向,不管船长和船夫怎么的努力,还是没法子寻回路线。韦荣和司马飞燕叫苦不达,只道是流年不利,倒霉事接连碰上。在他们精彼力尽之时,船只搁浅到一个荒芜的小岛岸边。
韦荣对船长道:“还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里?”船长是扶桑人,经常驾船来往于扶桑与中土,与他交谈并没有困难,他答道:“没有法子,天气恶劣,迷雾漫天,需待一两天后再说。船上食物充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韦荣无奈的道:“好吧,咱们就在这呆上几天,上岛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好许能寻些宝物回去,也不枉这一遭。”
新奇的事情没有人想错过,况且只是迷雾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伙人将船只扣锁好,嚷闹中一齐踏上了岛屿。船只搁浅的地方暗礁较多,他们翻过暗礁带,顿时发现这小岛其实并不小,远望而去,远处有山有林,但见不到炊烟,似乎没有人家,有野兔野鹿在肆意嘻闹奔跑。他们二十多人前前后后的他们向前走去,约走得一里路,便到了一小山丘下,这是一片森林,林中有不少鸟鹊吱吱喳喳的叫唤,使人听了甚觉愉快。众人都来了兴趣,相继欢快的信步走进了丛子。
(3)
林子宽广,看不到边际,可看到有不少用石块砌成的古墓,杂草藤叶四周乱生,交杂掩埋。韦荣他们只感到好奇,因为越向内深入,古墓就越多,东一个西一个,没有规律,有些是紧邻在一起的,估计不少于千只。每个人都惊奇了,并有些害怕,几个胆小的女仆开始心虚了,躲到男人的身后,小心的行进,穿行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