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什么?”
云千烟似乎不愿细谈,眉头皱起:“……总之,是比你们修士成仙痛苦百倍的代价。”
见他真的有的答有的不答,白夜也不再逼问下去,何况她对这个问题也没多大兴趣。
白夜指了指葬戈剑:“这剑你为何给我?如今又为何故意送上门来?”
云千烟死不承认:“当初那剑是你抢走的,这次剑又是你抢走的,哪里是我送上门的?!”
白夜有些不耐烦那,换了个问法:“那这剑是如何重新回到你手上的?”
云千烟无奈一笑:“鬼煞教你可知道?”
白夜点头。
鬼煞教,天昭国第一的邪教,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天昭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云千烟轻叹:“我是鬼煞教江洲分坛坛主,剑是我的手下给我找到的,他们还告诉了我你在何处,顺便,还因为夺剑时杀死了个没用的道士,与天阙门打了一架。”
白夜双眸睁大,她竟未想到云千烟居然直接承认了一切!
她的手不自禁的颤抖,却不愿如此相信他所说的话。
她不敢去猜测他口中那“没用的道士”是否就是墨楚云师叔。
白夜摇头,不肯信:“请你说实话。”
云千烟的表情极为严肃真挚:“我没必要骗你。”
白夜垂下头,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心中所想。
半晌后,她抬头,问了一句:
“我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奇妙的诡异,又令她不知为何肝火不停的男人,白夜总觉得他会与自己有什么渊源,才会如此费尽心机纠缠与她。
因为她知道,堂堂一个鬼煞教坛主,凭她区区一个天阙门日阙府弟子是无力抗衡的,若不是她对他有格外重要的意义,她恐怕都死了许多次了,而不是前后杀了他三次。
这种像是恋人间互证恩爱时才会用的句子,白夜问的自然,云千烟竟也答的自然:
“你无论轮回到哪一界,我都会追随你而去,我生,是为你而死。”
白夜想了半天,还是对他那模糊的说法不理解:“你是我爸还是我哥?或者是我爷爷?”
云千烟摇头:“并非血缘那般浅薄的关系。”
“那我就放心了。”
白夜听了之后,大松了口气,随后冷不防的两拳将云千烟的鼻子打断了!
白夜弯身抓起一把玉珠,拔出一柄玉刀,一边走向云千烟,一边冷声道:“我的道德观只生效于实在的感情和血缘,既然你与我毫无血缘关系,我又不认得你,我TMD管你是谁?!”
走近云千烟后,她检查了一下云千烟的鼻子,的确是断了,而云千烟也疼的眼泪直淌。
看来他虽然不会死,但还是会疼的。
真是完美的玩具。
白夜冷哼一声,用玉刀在云千烟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而后取了一颗小指甲大小的玉珠,塞进了云千烟的皮下。
而后她等,等待那伤口以极为迅速的速度愈合,玉珠便如此被埋入了他的皮下。
确定了那玉珠可以轻松融入之后,白夜抱着玩乐的心情继续在其皮肤上划开口子,塞入玉珠……直到将云千烟身上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塞满了那玉珠,白夜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而那时的云千烟,已经没有人型了,那些凸出的碧玉珠透过皮肤露出了些许绿色,将云千烟衬的如同一只癞蛤蟆精。
云千烟惟独脸皮上没有被埋入玉珠,但他一句话也不说,一句痛也不喊,只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白夜。
那眼神极度哀伤埋怨,却丝毫没有愤怒和恨意。
那种像是纵容她一般的眼神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