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苍莩脸上一红,被当面教训也有些伤脸面,嘀咕道:“就你好!”
罗绮惯会治苍莩,掐了她腰间一把,嗤笑道:“你这丫头,还跟我横?忘了你头一次来潮的时候怎么抱着我哭的了?”
苍莩上山的时候岁数还小,第一次来月事也没人教导,是哭着跑去找了罗绮的。罗绮一说这个,苍莩脸上挂不住了,边躲边臊,道:“你可真是,可真是……”
“我是什么,嗯?”
“女土匪!浪荡子!”
罗绮本来还不想饶她,听她说了女土匪,忽地笑开了,半戟山的二当家,骂别人是女土匪,罗绮捂着肚子哎呦了半天,倒是让苍莩躲过一劫。
罗绮带着她回来的时候,竟见庄尧在写字,端端正正一个“蠢”字,写得还不小,就是难看了些。苍莩倒是认得这个字,心里一虚,又因为刚被罗绮取笑了,便觉得像是说自己的,不由问道:“大王写这个做什么?”
“啊,写着玩的。”庄尧一笑,把字揉了扔掉。地上已经三四团了,更多的,之前刚被侍女打扫出去了。
罗绮暗道一声作孽,原来她不掀桌子,改糟蹋东西了——穷苦读书人还在用竹简呢,山上虽使得起纸,却并不多,还有大半是供给紫光台那一位用的。庄尧哪里知道这些个,穿越前某宝上的毛边纸几块钱一刀,压根儿没有纸贵的概念。所幸是苍莩来了,庄尧不再写字费纸,而是与她说起正事来了。
苍莩一听是“正事”,颇有些激奋,问道:“可是狮虎山……”
罗绮倒是知道庄尧说的不是这个,不然她也不能那么轻松地去找苍莩了。果然庄尧开口说了另一件事:“你可还记得,你离了师门多久了?”
苍莩面色立即凝肃起来,想了想道:“我上山之时年十二,如今也是过了五年了。”
“我昨日梦见师父,想他教导我们这些年殊为不易,才惊觉好些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庄尧编了个理由。
苍莩也是叹道:“我前两年路过师门而不得见,听闻他将弟子尽数遣散,关起门来过日子呢……”
“什么?”庄尧瞪大眼睛,“我怎么不知道?”
苍莩也是困惑:“我求见时,师父说不想见我,问了邻里才知道,我走后他便遣散弟子,也不再传授武艺了。”
庄尧所知的王幼姜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苦思片刻之后,她有些惶惑地问:“你当真没听错,是自你走后?”
苍莩有些不明所以,点头道:“是。”
“……坏了。”庄尧自言自语,“是你我之罪。”
苍莩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忙问:“为何?”没得到答复,又问罗绮:“你知道么?”
罗绮脸色也有些凝重,先道:“是我疏忽了。”又试着问庄尧,“大王的意思可是说……令师父是因为您与苍莩脱离师门,一怒之下才……?”
庄尧点了点头,又不太肯定地摇了摇头:“至少也是大部分。且师门修习的拳法以刚硬见长,最费体力,师父年纪大了,体力必不如年轻时,又有我们一一离去,难免伤心自责,心灰意冷了也说不定。”
苍莩大急:“可都是我的错,我走的时候他就生气。”
庄尧一摆手:“你走那会儿比我走的时候还小呢,计较这个有什么用。”想了想道,“我本就想让你这次去看看师父,看来怕是我们要一起去了。”
“好。”
“不妥。”
说好的是苍莩,说不妥的是罗绮,两人便一齐望向罗绮。罗绮看着庄尧的眼睛道:“我的意思……让苍莩一人去吧。”
庄尧想了想,问:“怎么说?”
“一则,此事在苍莩不在大王。虽由大王起,却是苍莩直接导致的,大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