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让她的肝脏都绞痛着发疼。
轻轻的咳嗽两声,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的就是迪佬的脸,还有翻译官对自己说的字字句句。他说自己不过是司向颜的手下,她可以被随意变卖,换取等价或者更高价的东西。想到这里,翁凛燃无奈的笑了笑,那个翻译官一定是认为,自己太不知好歹,分明用身体就换了不少的钱财,却还在闹情绪。
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却发现喘息越来越困难,身体四处都泛着难受。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翁凛燃抓过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缓缓推开门走向客厅。她本来是想出去透透气,顺便找一些药吃。然而,才刚到走廊的拐角处,就闻到了浓郁的烟味,看到了那黑暗中反复闪烁着的烟火。
知道是司向颜在那里抽烟,翁凛燃长叹一口气,跌坐在地上,侧头看着烟雾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心里却在嘲笑自己未免太低贱了些。哪怕被伤到这种地步,她还是会对司向颜的一举一动格外在意。就像现在这样,只是看着她的轮廓,那悬着的心就从高处落了下来,变得安逸无比。
用手捂住嘴,忍住喉咙里的干咳。翁凛燃把头靠在墙上,一点都不想回去屋里。在这里坐着她能感觉到安心,不像在房间里那样害怕。就这么看着司向颜抽烟,她觉得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没过一会,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正在抽烟的司向颜听到走廊有响动,把烟掐灭,起身开了客厅的灯,低头就看见翁凛燃披着自己的衣服缩在地上,她黑色的长发不知不觉的已经从几后背留到了腰间,顺滑的墨色发丝盖住她半张脸,虽然皱着眉头,可依旧很好看。
见她熟睡过去,司向颜急忙把她抱起来,可才碰到她的身体,就摸到了不一样的高温。发现翁凛燃在发烧,司向颜有些着急,急忙把她抱回到房间里,又在大半夜把私人医生叫醒让她快速赶过来。
“她如何。”在外面等了许久,见医生出来,司向颜把手环抱在胸前,轻声问道。
“翁姐是因为受凉而发了高烧,虽然现在体温较高,但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药,应该休息几天就没事。”
“恩。”
听到医生这么说,司向颜也松了口气。见对方收拾好东西要走,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思前顾后,为了不让翁凛燃有什么其他问题,司向颜还是拦住了医生,轻轻咳嗽几声,故意压低了声音。
“陈医生,如果第一次流了很多血,应该做一些什么善后措施。”
“恩?什么意思?翁姐她受了外伤吗?”
“并不是。”
听到陈医生的反问,司向颜只觉得格外尴尬。她故意扬了扬头,不满的看着对方,摆出一副你应该懂的姿态。殊不知,她越是这样,陈医生就越害怕,反而忘了女人身体的那些事。
“司姐,您别生气,我刚才并不知道她还有其他伤,我这就回去检查。”
“站住。”见陈医生战战兢兢的朝房间里走去,司向颜叫住她,眸子里泛起阵阵冷意,她讨厌和愚蠢的人说话。
“司姐,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见司向颜脸色越发的阴郁,陈医生急忙高喊求饶。她早就知道当黑社会的医生是个危险的活,没想到司向颜发起脾气来会这么吓人。
“她是第一次,那里受了伤。”
司向颜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这么个委婉的说法。陈医生听了之后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翁凛燃脖子上那些暗昧不清的痕迹,又想起上次给翁凛燃看伤时望哥和自己说过的那档子事。据说,老大最近换了口味,甩了男朋友找了个女友,难道,那个人就是…似乎是知道了什么,陈医生忽然笑起来,从医药箱里翻了半天,找到一瓶包装精致的管状药膏递给司向颜。
“司姐,这个药是防止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