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了的伤员治病的时候之外,也没说不许人看啊。”
“你们说,陈医正他是不是想把侯爷的脑袋给劈开,看看侯爷他为什么还不醒啊?”
“不能把,脑袋劈开了,那人还能活吗?”
“难说啊,万一他真打算这么干呢?”
“要不,咱们去看看?”
“不行啊,陈医正说了,谁都不许打扰,咱们真要是惹毛了他,不就把那些南军来的军医都惹了吗?”
“就是就是,那些南边来的矮子军打仗不怎么样,可那些军医着实厉害,惹不起,惹不起的……”
“谁说我们要打扰陈医正了,咱们就在门口偷偷的听一听,戳开一个洞看一看就好了嘛,咱们也是关心侯爷啊。”
“就是,老侯爷就这么一点血脉留下来,要真出了什么事情,来日咱们要是战死沙场了,也没脸去见老侯爷啊,要不,真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万一被陈医判发现了,他要是发起火来,咱们谁也兜不住啊。”
“发火还是小事,要是他一甩手,不管侯爷了,那咱们找谁去啊?”
“就是啊,难道还能指望咱们西北军那些只会卸胳膊锯腿的军医吗,他们可不行。”
“说起来也是奇怪了,那些个南军的军医的医术,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
“哎,不对,你们刚刚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来来来,都附耳过来,我给你们说啊,我刚刚看到……”
……
门外面,西北军那些将领们的声音渐渐的小了,陈本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边示意青竹从隔间出来,一边专心的替裴子墨行针。
青竹跟着陈本生也是学过针灸之术的,陈本生也曾经将自己现在用的这一套针法,给青竹说过,所以有时候,还是需要青竹帮忙的。
另外青竹主要的,还是负责监控裴子墨的情况,时不时的,还要往裴子墨的鼻腔里头,滴上一两滴药液。一时间,倒是有些忘记门外的那些西北军将领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陈本生以为自己‘镇’住了西北军的那些将领,至少在这一次治疗完毕之前,那些将领应该不会造次了。
至于治疗完了之后,要怎么带青竹出去,就只能一会儿再说了。
反正那些将领总不能一直围在这里吧。
现在外头还有蛮军虎视眈眈的,那些将领最应该关心的,还是怎么守住这珈兰关。因为这珈兰关不仅仅是大瑞朝的屏障,更是西北军的根本。
尤其是半柱香之后,一直守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观察外面情况的那个亲卫说几个将军已经散了,陈本生和青竹更是放心大胆的,将心神全部放在了替裴子墨治疗这件事情上面。
就在屋里头的人都放松了不少的时候,忽然一声怒吼在窗户边想起来,跟着就有人破窗而入。
第一个破窗而入的人进屋之后,后面又更了好几个身着软甲的将领,院子里头,也踢踢踏踏的,响起了一阵跑步的声音,再跟着,就是弓弦被拉响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陈本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弄慌了,有些色厉内荏的吼道。
☆、第628章 我明白了
“干什么?陈本生,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打算对侯爷做什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里?”第二个冲窗户里面跳进来的,也就是第一次进屋的时候那个领头的大汉冷冷的看着陈本生喝问道。
陈本生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盯着第二个冲进窗户的人说道:“罗将军,您的眼睛是长来做什么的?难道看不出来本官正在替侯爷医治,以图唤醒侯爷吗?至于说我身边的人,这是我们宁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