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他就和我说过,他们搬山,是为了我家先祖,我家先祖搬山,是为了中土百姓!”
石林皱局:“你说的什么啊!”
梁辛大笑:“反正仙祸这个事情,我还没想好,我答应你,要是有一天我想好了,做之前肯定会先来找你商
石林没再说什么,唤过手下开始安排梁辛等人的行程。
梁辛这才回到干爹和两位义兄身边,先低声把大殿上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随即拉开话题,把自己出山之后直到现在的事情,以及青墨受伤的始末,都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当然没敢说青墨喜欢柳亦。
曲青石全身上下都冒起了煞气,目光虐戾,最后却摇头长叹:“只盼着大司巫真有本事救人才好!”
柳亦安慰道:“咱们兄弟都在郸州当差,谁不知道草原上的巫士神奇,大司巫答应出手,无妨的!”
两位义兄翻案脱罪,官复原职,另外还得了两个月的假期,这一趟自然要跟着梁辛一起去看青墨。
几个人正聊着,黑白无常和小汐都过来了,另外与梁辛一起从兔几丘一路转战,最终剩下的六个聋子青衣也来了,奉石林的命令,以熊大维为首的六个青衣,以后便跟着梁辛了。
梁辛又惊又喜,而曲青石与旧部重逢,当然也有一番喘嘘。
黑白无常一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和这个打招呼,给那个请安,对着众人絮絮叨叨的客气个不停,别人都嫌他们两个聒噪,唯独干爹将岸,皱着眉头,始终把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
在老魔头的目光下,两位丧铺掌柜的越笑越僵硬,哥俩的眼神也开始游散起来,四下乱飘着,将岸突然冷哼了一声,双手探出,在他们的眉心飞快的敲了几下。
只听两人同时惨叫了一声,随即全身颤抖,一层青黑色,肉眼可见的从他们的皮肤上蔓延开来,没用一会功夫,两个人全都变成了阴惨惨的死人模样!
梁辛哪想到的干爹会突然出手杀人,来不及阻拦,一时间愕立当堂。
柳亦看得直打冷颤,忙不迭的向旁边挤去,努力离他们远些,苦笑着对将岸说:“老爷子,他们得罪您老了?出手就要了他们的命。”
将岸冷笑着摇头:“不是我伤他们,是他们以前几十年里终日与鬼为伴,早被阴气侵染却不自知,我不过是把他们身体里的阴气激起来,看看还有救没救!”说着,顿了顿:“上次在指挥使帐篷见到他们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不过当时大事当前,顾不上管他们。”
黑白无常现在就是副死人的样子,可是五感还在,神智未失,全身都冰冷僵硬,好像被冻在冰块了的感觉,闻言后吓得魂飞天外,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将岸继续摇头:“戾气熏染,病入膏盲,我是救不了了,不过,草原上的大司巫,修行的丧门巫术,也许有办法!”
梁辛一听,踏实了,又多了两个去看病的!
过了一阵,大车准备妥当,一共三架马车小汐自己一乘,黑白无常一乘,梁辛父子兄弟四人一乘,六名聋子青衣骑马相随。
虽然没有任务在身,可六个聋子青衣依旧一丝不芶,一人远在头前三里探路,一个,缀后二里断后,其余四人护在左右。一行人就此上路,一路向北,赶往草原。
爱屋及乌,将岸对曲青石、柳亦两人也印象不错,四个人在车里谈谈说说,倒也融洽的很,在听说了小汐的情况之后,将岸皱眉沉思,良久不语。
柳亦从旁边瞎出主意:“睚眦手作祟。砍掉它不不就好了,丢一只手臂,总比丢掉小命来的发算!”说着,还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自己的断手。
将岸笑闻言笑骂道:“放屁!女娃子身负睚眦之力,虽然只是左手厉害,可怪力却游走全身,光砍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