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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2 / 5)

了下来,冷冷答道:“宫主准备就这样把属下遗走?”燕山官王亦把面色一沉道:“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

方涤尘神态突然傲慢,仰着睑道:“先王手泽乃是预备遗留给本门第二代门主,作为镇山秘学,事情何等重要。”语声微微一顿又道:“现谷天民轻易地交给了一位身份尚未明朗之人,不嫌太过草率吗?”目光转向谷天民脸上一瞥,只道:“谷老先生,能容在下问你几句话吗?”

谷天民冷冷点了点头,道:“不要问了,你心里要问的话老朽已知道了。”

方涤尘一阵大笑道:“咱们是彼此心照不宣。”

谷天民摇头道:“那倒未必见得。”

方涤尘沉忖有顷,突然省悟,扭脸对燕山宫主道:“启禀宫主,锦盒之内是否先门主的遗泽,还望宫主检视一遍,免得受人之骗。

燕山宫主冷冷道:“你一会儿尊称我是宫主,一会儿又视作仇敌,反反复复地究竟存的是什么心呢?”

方涤尘双手将锦盒送到燕山宫主身前道:“事关重大,属下不得不加小心。”

燕山宫主不伸手去接那锦盒,冷冷道:“本宫此刻身份未明,你要验看,就自打开吧。”

方海尘也不客气,拿回了锦盒,掀开盒盖道:“宫主既如此吩咐,属下便放肆了。”

锦盒一开,里面是一方黄纸墨迹淋漓,草草写了八个字。”勿堕吾志,勿败吾节”下署玄弘二字。

方涤尘一看盘内空无一物,立时把黄绫一把提起一掷,怒喝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老贼竟用此等手法来欺蒙。”

此时燕山宫主已盈盈拜了下去,匍伏上前将黄绫拾起,悲不自胜。

方涤尘戟指谷无民,正待发作,一见燕山宫主如此情景,不禁一呆。

谷天民脸色一阵铁青,徐徐道:“方涤尘,你对先王如此不敬,该当何罪?”

方涤尘一心只在那本武学宝典,是以忽略了这方黄绫2上竟有晋王的亲笔训词,今被谷天民严词指责,竟不知如何是好。

谷天民见了不动声色,又道:“汝是护法之人,对如此重大不敬之事,该受何种责罚。”

方涤尘还是无动于衷。

此时燕山宫主已然立起,持黄绫递给了身后的丫鬟。一声沉喝道:“方涤尘,你有眼无珠,冒渎先王手泽,应自废双目,革去总护法职司。”

方涤尘突然一阵哈哈大笑,道:“姑娘,你要耍威风未免赚大早了点,我可没承从你就是门主。”

燕山宫主心里一震,一抬手中朱衣剑喝道:“朱衣剑乃是门主信物,凡我门中,俱应尊崇,方涤尘胆敢顶撞,罪加一等。”

方涤尘心一寒,如果对方是真的,那罪又多加了一层,如果不是,那又如何的来揭穿?脑子直打转,是以愕在当地,做声不得。

久未有所行动的雪山盲叟,缓缓行至燕山宫主身旁道:“方总护法适才乃是无心之失,望宫主以老朽的薄面高抬贵手。”

燕山宫主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哼一声,不置可否。

谷天民冷眼旁观,已然觉出今晚的情势复杂万分。

他原属淡泊名利之人,极少留意江湖之事,静居古陵十年替晋王保管遗物。

现约期员届,但一时之间却无法卸责,不由感慨地一叹,摇了摇头,徐徐道:“阿福,看来咱们还得在古陵多呆些时候了。”

四下眼光一扫,不觉又是一叹,摇了摇头。

那名叫阿福的驼背老者寿眉一挑道:“主人乃是菩萨心肠,不肯轻易发动杀戒。若是换了老奴,这些魑魅魍魉,我一个也不让他活着回去。”

谷天民又是一声轻叹道:“朱衣门中自有主事之人,自会前来清理门户。老夫是局外之人,我不想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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