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仪琳不是还算一挺重要的女配的么。
仪琳闭着眼躺在床上,苍白的笑脸,嘴唇都开始泛青,小小的身子躺在偌大的床上,越发显得娇小羸弱,看得人心尖都在疼。
连莛在床边坐下,手指打上细小的手腕,感受着指下脉搏无力的跳动,又翻开她的眼睑,舌苔一一查看。连莛心下暗叹口气,小仪琳果然是让人揪心疼大的存在,他这样冷漠地心,看着她也禁不住的心疼。
仪琳病得极重,连莛思忖许久,提笔写下一个方子来。在此之前,连莛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医术,但他下笔如有神,且自信这个方子的效果,于是便把方子交给了一边的仪真,就是带连莛上山的两位师太其中之一。
仪真拿着方子,有些踌躇,那些有名的名医都看不好的病,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就能看好?该不是唬人的吧。接收到仪真眼中不信任的信号,连莛大度的道:“这是我拟的方子,师太不妨拿去与其他大夫商量商量,毕竟仪琳病情不容丝毫马虎。”
人家大夫都大度开口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仪真红了脸,顾不得尴尬,拿着方子找定逸师太看去。
定逸师太看了方子,觉得大为可用,知道来了位真正的神医,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过来。毕竟,仪琳始终是重要些。
连莛一直照顾着仪琳,小小的弱弱的仪琳,有时让他忍不住想起自恋自信自私自我的连晔——虽然两个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如此,却也勾起他不多的怜惜,耐心的照顾着小仪琳。定逸师太进门时,他就正在为仪琳更换额上染上热度的帕子——仪琳正在高烧。
定逸师太见了人觉得看着有些面熟,有关他脚下沉稳有力,知是习武之人。然如此年纪医术这般好的青年才俊却是从未曾听闻,便道:“在下恒山派定逸,小徒有劳少侠了。”
对于恒山派的人,连莛虽觉得迂腐,但也心存几分尊敬,当下抱拳施礼道:“在下连莛,却不是什么少侠,师太叫我连莛便是。”
定逸师太一听,陡然明白之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可不是前几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嵩山派叛徒,今日又被任我行追杀的连莛。刷得抽出剑,剑尖直抵着连莛咽喉。连莛躲闪不及,僵硬着不敢动。
“师太这是何意?”
“你这五岳剑派的叛徒,竟敢上我恒山派山门,今日我当为嵩山派除去你这孽障。”
连莛瞳孔一缩,急忙道:“师太手下留情。”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师太别急嘛。”见得定逸师太住手,连莛一边唾弃武侠世界这种“开打之前唧唧歪歪”的设定一边道:“师太,说实话,我失忆了,过去种种皆不记得了。”
“你以为你说你失忆我们就相信了,魔教的人最是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我们不会相信的。”这是得知连莛真身份戒备的仪真。
“仪真说得对,何况即便是你失忆了,难道你做下的事就能当没做过?”
连莛严肃施礼郑重拜下,“师太,往事可追,如今日何?佛法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佛渡有缘人,今日我已回头,为何不肯渡我?”
“回头?哼。”定逸师太明显不信。”
“师太,我不知以前我是什么样的,但我已经脱离魔教,今后也不会再回头。”
“说的好听。”
“如今连莛身家性命尽握师太手中,师太自不会信我。我连莛在此立下誓约,从今以后再不入魔教,不行大恶,如违此言,愿身坠十八层地狱,日夜受烈火焚身惊雷霹雳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时人虽不热衷佛道之事,对誓言却是十分看重,那代表一个人的信誉。便是任我行东方晛之流,有人说他们阴狠毒辣,却也无人道他们反复无常。可见,江湖人对誓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