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五年那该是十三岁,应该是一个发育未全的童子,如何能犯下淫行?”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脚步声响,走进一个高大的灰髯道人来,毕恭毕敬,向掌门人稽首行礼道:“小弟因一点事迟来一步,掌门师兄恕罪。”
鹤栖道长微一欠身道:“二弟远来辛苦,不必多礼。”
来者乃是华山三鹤的老二云鹤,此人急公好义,嫉恶如仇,在长一辈中,他最为护犊的一个,目光对着地下跪着的杜君平瞥了一眼,复又转过来对鹤栖道长稽首道:“此事小弟已略知一二,反正限期三天,可否将杜君平交小弟看管,容小弟重作查问,再行发落?”
鹤栖道长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也好。”
随即高声道:“你们可以退下去做功课了。”
殿中弟子极快散去,鹤栖道长回顾云鹤、白鹤两位师弟一眼,道:“你们跟我内室一谈。”
云鹤怜惜地从地下把杜君平拉了起来道:“把‘鬼判’给我,你且到我丹室歇息。”
杜君平躬身答应,转身而去,云鹤轻吁一口气,追在鹤栖道长身后行入院内。
四个背剑的童子,早已在室外等候,鹤栖道长一挥手,道:“你们去外面巡行,任何人未得我允准之前,都不许进入这文殊内院。”
四个童子应了一声,飞身而去。
鹤栖道长带云鹤、白鹤,行入丹室,云鹤道长已抢先说道:“我华山派下一代中就数杜君平这孩子有点出息,掌门师兄,你真的忍心把他送进枉死城去吗?”
鹤栖道长长叹一声道:“愚兄也存有怀疑,只是我现掌理着这个门户,一个处理不当,便将引来无穷祸患,是以不得不慎重应付鬼判。”
云鹤道长缓缓落坐道:“小弟回观之时,路遇一件奇事,还未及向师兄禀报呢。”
他仰着脸追忆着当时情景道:“小弟进入咱们华山地界时,已经是未牌时分了,为了早一步赶回观中,便施展轻功,抄近路走,行过一片松林之时,竟有人施展传音之术……”
鹤栖道长目光闪过一道异彩,接道:“此人嗓音十分苍劲,类似关中口音,对吗?”
云鹤道长愕然道:“他也和师兄见过了?”
鹤栖道长道:“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白鹤师弟把杜君平带回山来之时,只因他身世不明,愚兄还在犹豫是否该收留他时,便有这么一个人,施用千里传音之术,告诉愚兄,他说此子大有来历,也并没有名师,只为他杀孽太重,欲借重我华山派严厉的门规,配合玄门清静的修为,管束三五年,使他能够变化一点气质。”
静坐一旁的另一位灰髯道人,也就是杜君平的师父白鹤道人,此刻才徐徐接口道:“小弟当时收容杜君平原出一片恻隐之心,想不到竟是人家的有意安排。”
鹤栖道长道:“只因事关重大,是以愚兄一直未曾对你们说过,还有一件事,你们可曾留心他像什么人?”
顿了顿又道:“如果他真的是此人之后,天地盟发出追命的鬼判便不为无因了。”
云鹤、白鹤似都不曾留心这件事,是以愕然同声问道:“他像谁?”
鹤栖道长道:“此事未得证明之前,愚兄也不愿妄言,但本派此刻已面临考验,‘鬼判’之事一个处理不当,华山派就有冰消瓦解之虑。”
鹤栖道长道:“他正要咱们如此,近年来愚兄巳隐隐觉出,武林乱象已萌,不久便将发生大变。想不到首当其冲的竟是咱们华山派,唉……”
云鹤道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拍大腿道:“我简直是气糊涂了,怎么把这事忘了呢?”
鹤栖道长诧异地望着他道:“是什么事?”
云鹤道长道:“小弟刚才听说有人对我传音之事,给你一打岔几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