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四子地神经,便邪恶地继续玩起了猫捉老鼠地游戏,不把你耍到崩溃,决不下口。
五人被陆展元突然大逆转的态度,搞地愕然呆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此时身在屋檐下,由不得自己,可不能激怒了他,惹的他再次出手,只好按照陆展元的要求,各自找条长凳坐了下来,静待他的下文。
不想陆展元竟然真的不再提他们之间仇怨的事情,静静地等待酒菜,压抑的气氛,令全真四子提心吊胆地防备着,不敢有任何松懈,简直是如坐针毯、度秒如年。
片刻之后穆念慈与何沅君终于姗姗返回,也不管大厅内气氛沉闷,四只玉手拎着酒菜,就欲寻桌子放下,可是转了一圈,竟然只有长凳,没有一张完整站着的桌子,却是都被陆展元刚才发疯时,全部砸碎了。陆展元一见两女不忿的神情,歉意地干笑两声,道:“娘子们莫急,相公这就去搞一张桌子回来。”说罢嗖地窜进里屋,留下因为被叫娘子而羞红脸的两女,无奈地乱跺脚。
陆展元突然离开,全真四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还未等气松完,就见陆展元从里屋托着一大块床板走了出来,说道:“还愣着干吗,快摆好两条凳子,我好放下床板。难道你们想坐在地上吃饭?”
马钰与王处一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摆好了两条凳子,陆展元将手中床板一挑,床板在空中打了几个滚,砰一声稳稳地落在了长凳之上。然后毫不谦逊,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正对门的主座之上,并招呼四子道:“坐啊!怎么又愣着了?我看你们干脆别叫全真七子,改叫全真呆七子算了!”
那丘处机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压制的气氛,一甩道袖,道:“丘某不才,喝酒也要喝个明白酒,姓陆的,你到底耍的什么花招,为何不说出来,难道你还怕我们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哈!小爷我要杀你们,挥挥剑的问题,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施展阴谋诡计来陷害你们么?”陆展元对丘处机四人的小心翼翼大是鄙视,又说道:“枉你还自诩豪爽张狂,小爷我只不过请你喝酒,你就怕成这样啦?看来你往日里展现的豪迈,都是虚伪的表象啊!”
丘处机本还想,不问出陆展元打算干什么,就绝不坐下陪酒,可此时被陆展元一激,头脑一热,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坐了过去。其余三子无法,也只好跟着坐下。那程瑶迦见师傅他们都坐下了,也不好站着,便懦懦地坐在了最下首。
等众人都落座,陆展元在桌子底下一扯准备起身斟酒的穆念慈,瞪了丘处机一眼,道:“小爷我请你们喝酒,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倒酒么?”
丘处机哪里被人如此作践过,顿时怒火升腾,刚要拍桌子起身拼命,却被旁边的王处一按住了肩膀,道:“斟酒这种小事,还是由我来吧,陆少侠不知可否?”
王处一平时为人比较精明,此时亦看出陆展元是想作践他们,来出那口被冤枉的恶气,心想,若只是被作践一番,便可以消弭陆展元对他们全真教的仇怨,那么被作践也无妨,于是自动站出来顶缸。
陆展元不置可否地一笑,道:“无所谓,只要不让我的女人倒酒就行。”说罢将酒杯掷到王处一的面前。
本是仇人的双方,开始了别开生面的床板大饭局,期间陆展元频频洒掉杯中之酒,王处一微笑着重新帮他斟满,又或者他不小心没拿住筷子,飞到了门口地上,王处一只好又忍气去门口捡回。直气的丘处机与孙不二几次想翻脸,但都被马钰暗下阻止。
种种羞辱,王处一都微笑着应下,陆展元不仅没感到无趣,而且越玩越兴奋,变着花样地报复他们,心中却感叹,想不到平时里高傲的全真七子,为了保全全真教,竟然可以忍辱到此等地步,不禁有点佩服王重阳,到底是怎么教导徒弟的?还真有方法。不过说到教导徒弟,应该还是黄药师更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