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所有被那些响马抓去的青年和妇女,把响马掠夺的财物也并分给他们。对那些顽抗的响马不必手下留情,投降的人马呢,悉数带回让我收编。记住不要去惊动张耳、陈饮、赵歇他们,更不可杀了这三人!若是违命,你就拿头来见我!”
项思龙对鬼青王说话可从来没有如此严厉,不过想着要是张耳、陈饮、赵歇这三个自己知道的历史上有记载的人物被杀,那可也是自己的过失了。因为自己来到这古代来的历史史命就是维持历史的不被改变,若是这三人死了,自己岂不改变了历史,成为历史的大罪人了吗?
无论张耳他们怎样作恶多端,自己还是得让他们不至死在自己的手上,且要保护他们,让他们在历史记载中规定的时候死去才好。唉,这却倒也是历史锁驾在自己身上的苦恼呢!眼睁睁的看着恶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作恶,不但不能宰了他们,且还记得自己在属下面前做出许多让他们感到莫名其妙的事来!
项思龙想到这里心下一阵苦笑,缓和了一下语气道:
“至于其他的家伙你看不顺眼想杀就杀了吧!不必有什么顾虑的!”
鬼青王对项思龙的话时而严厉,时而平和,真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想来只要自己按他的话去做就不会让他责备自己的吧!
上官莲在旁听了项思龙似有些自我矛盾的话不由有点讶异的道:
“思龙,为何你不准鬼青王杀张耳、陈饮、赵歇这三人,难道你认识他们且有旧交吗?”
项思龙头大如斗地道:
“这个……姥姥,我只是担心鬼青王他闯到阴绝谷去,想张耳他们在谷中有几万兵马驻扎,那时鬼青王等想出谷也出不了呢,说不定没杀着张耳、陈铁、赵歇,反被他们的大批兵马围攻则可就危险了。”
鬼青王听得这话信以为真,还真当项思龙是关心他的安危,所以才严令他不得去招惹张耳等人。心下不由得对项思龙更增一层感激之意,对项思龙的忠心也更是死心踏地起来。项思龙当然想不到自己这番话对鬼青王心理造成的影响,只是被上官莲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才胡编乱造的信口说出罢了。
上官莲听了项思龙的解释也点了点头,语气严肃的对鬼青王道:
“思龙说的话也甚是有理,你可千万再不要鲁莽行事了!”
上官莲担心鬼青王的安危,有大半是因为他掌握了地冥鬼府现在的一股可压制鬼灵王和鬼哭王、鬼笑王的势力,其次就是看中他的忠心和办事的得力。
鬼青王却是认为二人对自己的关切,当下朝项思龙和上官莲分别躬身行了一礼,扬声道:
“多谢夫人和少主对属下的关心!属下定会谨遵少主的意思去行事!请夫人和少主放心!”
项思龙听了点头正待说话时,傅宽已是进来道:
“项将军,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吃过饭再来议事吧!将军可是近有一天未进食物了呢!”
项思龙闻得吃饭,肚子倒是正“咕咕”的响了起来,当即脸色稍稍显得尴尬道:
“倒也确是饿了呢!好!大家吃过饭后再依计划去行事吧!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可不行!吃了饭才有力气与敌人交战呢!”
项思龙与雍齿、天绝地灭四人只领着五十名地冥鬼府的教众骑了战马在雍齿的指引下向张耳、陈铁他们安排在这太行山脉中专门为之掠夺民间财物,杀人放火的响马贼的隐秘居点驰去。
山野的村落林木飞快地在马蹄声中向后倒退。不多久就进入了山脉中的谷地深处,却见两旁奇峰秀丽,巧石罗列,森林藏密,风景倒也甚是怕人,不过项思龙这刻可无暇来欣赏这山中美景,只是在心情舒畅中又紧催众人快点赶路。
山路不一会又愈来愈陡,使得战马行来甚是缓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