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还是开了口。
“ 哦,好呀。”我木呆似的应答道。我不由的转过脸看了一下老婆,像是担心被她听见,老婆根本没去注意我和妮,我为我的“心虚”感到可笑。我不禁在心里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妮,爱上了你老婆的妹妹吗?难道你要演一处不顾道德与伦理谴责的一见钟情吗?不,不能,我爱我的老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回过头望了一眼妮。
妮在我转过脸时,给了我一个调皮的怪笑,但我发觉她并没有觉察到我的这种心理。而她的这种怪笑也是由于性格的开朗而表现出来的。
“哎,姐夫。听我姐说你是很健谈的,怎么见到我这么的吝持?!是不是像我姐说的那样,不欢迎我呀?如果不欢迎,我这就飞回去。”妮说着像小孩一样噘了一下嘴,但又立即转为了笑。
我听的出妮是在和我开玩笑。但妮的话立即让我惊觉起来。
“怎么会呢?我和你姐结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欢迎还来不急呢。”我为我失常的表情辩护道。
“我姐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不光有自己的事业,还懂得做家务,连家里的保母应做的活你都经常抢着干,而且很体切人,哎,现在这社会,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实在是太少了。”妮一不本正经的说道。
妮的一番话让我有一点脸上发烧。做为一个拥有近千万资产事业有成的男人,我何曾不懂得享受,我为什么要偶而做点家务,其实有这么一个不可告妻的秘密:那是一次酒喝醉后,回到家里保母把我扶进屋子,我在酒劲的冲力下,一时兴奋竟在一种迷茫中和保母发生了关系,为了遮住保母的口,我才向她现点殷勤的。但我觉得我还算得上一个好男人,在当今社会里像我这样只要有钱的人,那个没有几个“小蜜”?不是有句社会明言吗?——“男人有钱了就坏了,女人坏了就有钱了”而我,身边却只有一个,而且还是领过结婚证的,我觉我能做到这一点已很不错了。
“姐夫。这次我回来不想去香港了。我想去你那公司上班。这几年在外边浪荡,我觉的累了。我想呆在你和姐姐身边,过一种稳定的生活,在让姐夫给我找一个好男人做新娘。”妮又说道。
妮的话又让我一楞,本来我是这样想的:等这场晚会开完后,等她返回了香港,以后见面少了,心中的这种感觉也就会慢慢的消失,没想到妮却说她要留下来,这不得不让我感到为难。
“好呀。你读的是世界贸易专业,正好在我的公司用得上,回来帮姐夫搞公司,这是好事,你这次回来,我还正想着和你说这事呢。”我虽在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里却矛盾的像插了一把剪刀。
“这太好了!我还以为姐夫不给这这个面子呢。哎,姐夫,那说说你要安排我做什么工作?”
正说到这里,舞曲完了,我正要一边回答妮的问题,一边和妮走出舞池,没想到全场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用目光一扫视,原来这掌声是鼓给我和妮的。看到大家鼓掌,我便也迎合的举起双手鼓了几下,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搭话道:“吴总,你们的舞跳的太好了,全场都在为你们注目!”
“夸将了!你是?”这人很面熟,但一时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吴总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忘了。我是你的生意伙伴,那个小刘呀。”年青小伙一脸热情的解释道。
听他一说,我立即记起来了。这人叫刘远民,三十出头的年龄继承了其父的资产,在本城也开有公司,在业务上有所往来。
“吴总,这位小姐是谁呀?舞跳的也不赖呀,能不能赏脸,共跳一曲?”
“这是我内人的妹妹,名叫韩妮,刚从香港回来。”我介绍道。
“幸会,幸会。”小刘说着和妮握手后,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