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给盯上了,不时就有电话打过来,你猜他们打电话都说啥?你是不是韩妮美眉呀,你是不是莎柔亲爱的呀,我现在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什么美眉不美眉的,尤其是那什么亲爱的不亲爱的,好像我的老公遍世界都是一样……你说气人不气人,害得我呀,就因为手机经常关机,把好几个重要客户都给丢了。本来我下班是要回家的,刚坐车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口守了好多人,不用多想,那定是找我的,我赶紧就让司机掉头,你猜这些人又是谁?大报小报的记者,大台小台的摄影师,在公司没有找到我,便来家里门口等,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狗鼻子,远远地还没有看到我就举着照像机摄像机照开拍开了。所以呀,我只好躲到你这里来了。其实,这些记者们也太无聊了,放得那些国家大事不去关注,却偏偏爱管这些扑风捉影的事儿,你知道他们见到我问我啥吗?一见面就问,尊敬的莎柔小姐,请问一下,曼特是不是你的经济代理人?听说你和曼特有过一段很不平常的恋爱经历,你们现在是不是保持着情人关系?……我几乎不敢开口,我知道一开口我就走不脱了,紧要不紧要的问题都会涌过来……”妮在我面前诉苦道。
望着妮怒气冲冠的样子,我活跃气氛地和妮开玩笑道:“哎——,没想到成名了却反而变成过街老鼠了。唱歌不是你的爱好吗?别人帮你完成了这个心愿你应该感谢人家才是。”
“还感谢呢?!我每一天都要打电话去骂那曼特好几个小时,直到我骂得口干舌燥才停下。虽然他帮我完成了我的爱好,但他这是在强人所难呀,是在逼我。我说过我现在过的很满足,我不希望活得那么风光!看来真像姐夫说的那样成了过街老鼠了。这样再下去的话,我想我这老鼠非把窝建在你这里不可了。只不过,远民说了,等他手头上的事忙毕了,他马上就要请律师告那曼特,你猜远民要让那曼特索赔多少关于我这些方面的损失?六千万。远民说打这场官司权当是在做生意!”
“妮呀。就让人家赔那么多呀?你和远民是不是有一点太过份了?想一想,那曼特还是很令人同情的,她对你还是处于一片好心的,只不过方法不对。我看这件事你和远民就忍一忍过去吧,或者让他给你公开道个歉,再把那些唱片收回去,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月突然从橱房里走出来插话道,说完又走进去了。
“我觉得你姐姐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再给曼特一次缓和的机会,如果那曼特还是的意不肯让步,那么,我们就用法律手段来解决。”也许是被曼特的一片真诚所打动吧,我突然感觉到我竟和妻站在了一边。
“我说姐和姐夫呀,你们是不是私下里收了曼特什么好处了,我和远民还没有请律师来做辩护,你们倒先充当起律师为曼特辩护开了。如果这次放过那曼特的话,我想下次那曼特说不清会玩出更大的把戏来。所以,这官司我和刘远民是打定了。姐夫,你和我姐收了那曼特什么好处啊?那曼特能出得起的,我和远民同样能出得起。我们愿已出同样的甚至更高的价钱把你和我姐从那曼特手里买过来。”妮说着撒娇地笑了。
“你这小鬼,又在你姐夫面前张罗开了。我和你姐就是收了那曼特礼物,但却不是为了说情的,你猜是用来干啥的?是用来给你这小鬼办嫁妆的。”我说着和妮也开玩笑地笑了。
“姐夫真坏!不和你说了。”妮说着走进橱房去帮月准备晚饭去了。
妮刚走进橱房,突然门铃响了,刘远民的声音从门上的话筒里传来。
我忙过去开了门。
刘远民一边抱怨着声音,一边走进来。
月和妮这时正在向餐室摆放晚餐,我便拉刘远民一起走进去坐下。
刘远民一看要用餐了,便触景生情地说,那曼特真把人给害苦了,就连他现在也回不了家了,回不了家,他便只好到街上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