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直接给他按在了舱壁上,眯着眼舔了舔嘴角:“看来我得用行动证明一下了……免得你老怀疑本宗不举。”
“我靠,这是外面!”
“外面才有情调。”
“别乱来,你方才都吐血了……”
“本宗是上火了,需要夫人帮忙清清火气。”
“池老魔你个唔……唔……”
两只唇刚纠缠在一起,一个声音便从拐角处乍然响起:“哎呀妈呀!”
二人动作俱是一僵,抬头便看到一个和尚和一头牛轻飘飘的路过。对方合着双眼,牵牛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贫僧啥也没瞅见嗷!二位施主忙你们的……”
燕不离面红耳赤的撇过了脸,池月不悦的冷哼道:“一个出家人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做什么?!”
和尚继续合着眼往前走:“遛牛。”
“……”
燕不离干咳了一声:“大师您别遛了。”
“这牛白天搁屋里呆着太憋屈,我怕它抑郁了不下奶,介不晚上带它出来散散心……”
“可您再往前走就掉海里了。”
和尚一睁眼,吓得头发都长出来了:“诶呀妈呀,这栏杆咋豁了捏?”
池月望天,燕不离盯地,异口同声:“方才,有一阵风……”
“……”和尚与牛幽幽对视一眼,皆觉彼此的智商皆受了歧视。
“呵呵,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您听我解释。”燕不离补救了一句。
“到底咋回事呀?”
“其实,方才是有两阵风……”
“……”
最后两人成功用“三阵风”忽悠走了僧牛组合,池月继续贴在某人身上,如狂风骤雨一样的肆虐。然而他刚扯开燕不离的里衣,一股凛冽的杀气便从天而降,千百道白色的剑芒瞬间点亮了夜空,如流星雨般迅疾飞坠,带着寂灭的气息压顶而下。
“千星坠?!”燕不离认出了清玄剑宗的绝招。池月抬眉望着笼罩在上空的剑网,冷哼一声,举掌作势要拍,却被对方拦住了。
“千星坠只困敌不杀人,你别再妄动真气了。”燕不离仰头向四周喊道,“师父,您不必担心,徒儿无事!”
徐真卿自桅杆上飞落下来,手中剑势也瞬间收起,白亮的剑芒如月光般碎裂在风中,化作点点流萤。
“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池月轻蔑的一笑,“清玄山过年的烟花钱倒是省了。”
徐真卿闻言大怒,挽着袖子就要开打,燕不离连忙相拦:“师父您别和他计较,他今儿忘吃药了。”
池月:“……”
“这魔头欺人太甚!你还替他辩白?”徐真卿恨某人恨得牙痒,指着燕不离道,“也不看看自己都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燕不离尴尬的系上衣服,红着脸垂下了头:“徒儿是自愿的。”
徐真卿真想扇这个贱徒弟两耳光:“你小子昏了头了?!他都找了别的女人,你还愿意跟着他不成?!”
“什么?!”池月和燕不离同时一愣。
“姓池的你别敢做不敢当!贫道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柳惊风和燕红星那俩小子也看到了,你还敢骗人不成?!”老道士激动的指着他鼻子骂道,“既然你嫌弃不离,又何必两次三番的纠缠他!”
燕不离扭过头看着池月:“怎么回事?”
对方一脸懵逼的摊开了手:“本宗也不知,你师父莫不是疯了?”
一柄寒光如水的剑当头刺来,池月也不客气,当即展袖翻身和对方在甲板上对打起来。船上顿时虹芒大作,黑风狂舞,人影与剑网交织如电,看得燕不离眼花心悬。
他自知高手过招不宜有外力介入,可这二人无论谁伤了他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