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另一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从感觉来说,对方未必是我的熟人,熟人绝对不会有这个情趣跟我一毛钱一毛钱地扯淡。
凭心再而论,这短信越来越不像是恶作剧了,对方说得也没错,要是耍我能陪我给我解心宽么?而且单就这两天,来往短信来往数量的惊人,聊得也的确蛮开心,对方没有耍戏,没有挑衅,就是轻轻柔柔,小喜小悲地陪我说话。
凭心再三而论,可能也是依仗着我烦躁了点。这两天的短信无比频繁,频繁到我和对方特熟悉的感觉,不时的还有那么一丝默契,而且从对方的语气和态度来看,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边是一女的,就算是鬼也是女鬼,一条接一条短信地陪我话痨,一个老爷们儿对另一个老爷们儿绝对不会有这份耐心。
人在烦躁时总会想找点寄托,不管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所以有人按摩有人打炮,有人信佛有人信教,我没什么钱玩物质,也没什么精力去信仰,短信另一端的陌生人这两天真就是我的上帝一样,我的这点寄托全放这儿了。
当然,我也偷偷想过,我这位上帝要是魔鬼身材就好了。
5。老友记(1)
【个人比较反感浓烈的香气,不知道一些女孩怎么想的,出个门逛个街,身上像是喷了整瓶香水似的,就怕自己不香气妖娆,那味道,走太近都辣眼睛,何必呢?】
今天中午去机场接大器,晚上陪骨头去谈判,喜事连连。
的确是高兴,这两天尽是满心阴霾了,终于盼到点喜事。
先说大器:分别五年,故友相见,满脸泪水,胜似小便;
再说骨头:情敌会面,作陪谈判,我乃凡人,爱看扯淡。
这热热闹闹地一事接一事的,什么烦恼都给驱赶出境了。
约好了付裕中午直接到杂志社接我,所以早上就把自己’意恋没ㄖφ姓梗��渭咏鹣窠弊吆斓靥旱木缥袼频摹I晕⒆暗阋幌伦约旱淖罡�驹因,是免得让大器觉得我混得不怎么样,付裕已经算家财万贯了,大器这揣着洋文凭的海龟在外面刷盘子肯定也没少搂钱,就我还是个工薪阶层,小小的自尊心上还有那么点抵触。
临近中午和付裕通了电话,等他开车来接我的空闲,忍不住又给那个神秘聊友发了短信:午休了么?
对方回:在外面,有事,晚点联系。
看看,人家忙都抽空给我回信,我这人品啊,我这魅力啊。嘿嘿,得了,人家忙那就不打搅了。
然后一个人握着手机坐在位置上傻笑,笑得周围全都侧目,有同事凑过来说:“你今天这样要不是中了五百万,就真该去医院看看了。”
说真的,和这位鬼来电竟聊得如此愉快,心里面的确盈满感激。又猜测对方十有八九点五可能是一位豆蔻少女,我青涩稚嫩的少男之心……不可能不蠢蠢欲动。当然,不是没动过念头打一个电话过去,但担心贸然之举会彻底中断这份天降奇缘。再者了,万一真是恶作剧呢?还是沉浸在自我营造的世外桃源吧,万一拆穿对方真是熟人,哪怕是个女的,我这点寄托也就打了水漂了,所以,打死不去探索与发现对方身份,兹当凭空冒出个小倩,我是宁采臣了。
付裕接我到了机场,航班晚点是必然的。好在老付这小资本家有银子请我喝咖啡,在机场候了半个多小时后,眼看着大器的航班落地,接机的人群越发群情激昂起来,付裕一笑,来了精神:“哎,注意观察,咱们还像以前那么玩儿,藏起来抢他东西!”
我惊恐道:“哥哥,这是机场啊,你不怕被保安打倒在地踩满脸鞋印子啊?”
“玩儿么,玩儿的就是心惊肉跳。”付裕彻底死灰复燃,一脸期待扯着脖子张望,“哎哎!来了,那个是不是他?不像啊……哎!那个是!”
我顺着付裕的指儿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