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两千精锐的居中策应,余者分别应对四面之敌。
以一城之地,御五倍之敌,修士们惊慌半晌,但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这全赖中元城的禁制玄妙。
九幽幡下,南无乡看着那个罩住四方,面对任何攻势都岿然不动的黑色护罩,不禁羡慕的赞道:
“鳞皇不知你的家底,只道中元城内无灵脉,便以为此城禁制不强,所以四面齐攻,企图用全面撒网的方法找出城防漏洞。看样子他要后悔了。”
“此处禁制有三重,第一重谓玄光禁断阵。这是一门水属性禁制,发动后内外断绝,外不能入,内不能出,活的如苍蝇蚊子,死的如微尘砂砾俱都如此,此禁制防御最强。第二重谓戊土禁灵阵,这是一门土属性禁制,发动后断绝灵物往来,凡有灵性之物,不能出入此禁,防御次之。第三重是数百个金光颠倒阵,这是一门金属性禁制,御力最差却最方便,在阵旗配合下可以随时起废。我方修士躲在禁制后,可以伺机撤去禁制杀敌,又能迅速启用禁制护身。这三种禁制轮流开上一天,消耗的是一万修士修行一个月的灵石。”
南无乡听了更加惊奇。暗幕成名的第一战就是毁去灵渊,此战改变了中原一万年来,由地师府铸造灵石的局面。若非如此,中原灵石都要受十大宗掌控,什么暗中的势力都难成气候。可即便如此,暗幕又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获取如此数量的灵石呢?
这个问题才在脑中一闪,他便不再细想了。七窍塔在手,他准备把鳞皇留下,这就要幕主配合他,隔断鳞皇与海族部众的联系了。便问幕主道:
“你看鳞皇兵分四路,只留一路在身边备用,等一处出现破绽,就会率领大军杀来。他这个主意如何?”
“这主意要是旁人出的,就是想坑鳞皇一把。若是他自己想的,则这颗脑袋丢了也不冤枉。就不知你是怎么打算的。”
“若使三面战局焦灼,让海族不能后撤,择一面露出破绽,不知鳞皇会不会把身边那最后一万海族也派出来。”南无乡说。
“可以试试!”幕主说。
转眼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攻城的妖兽换了三波,攻势已不如开始时那般疯狂。幕主下令撤去禁断阵,改换了禁灵阵。
禁制一变立马被妖族感知,见新的禁制威力差些,他们就逞起威势来,将禁灵大阵打的灵光动摇,随时都有破灭之危。
如此又撑持了小半个时辰,未等幕主撤去此阵,禁制竟被妖族先一步攻破了。这时城头上又起百余个小型的护罩,并在四个城门楼上竖起银色葫芦、黄色布袋、白玉净瓶、黑色水盂四件宝物。
那葫芦里射出亮闪闪的剑光,布袋里喷出黄橙橙的风砂,玉瓶、水盂更有雷霆和雨箭,先一步抵至城下的海兽反应不及,被斩成一片尸山血海。
幕主吩咐四方,每面都要在攻击阵法的配合下斩杀两千海兽,而后撤去攻击禁制,将海兽放进城中,改用城中的禁制杀敌。
如此轰隆隆的杀了大半个时辰,至烈日高悬,东面先足了杀敌之术,葫芦上银光一敛,先一步消失不见。
幕主如昨日那般,从九幽幡中取出修罗六剑,翼落门前。四口剑排在前、后、左、右与龙天战到一处,另外两口剑则分别斩向推波、助浪两位大将,竟逼的三人都不能上前。
如此杀了两刻钟,南面也足了杀敌之术,两个分别戴着青龙面具与白虎面具的修士,在九幽幡下焚香祷告,三次稽首之后,竟从幡上射出两道黑光。
两个修士一人拿了一道,竟都是一面三尺大小,外形与九幽幡无二的小幡。
白虎面具修士依然守在幡下,青龙面具修士则持着小幡与南面的妖王战到一处。
那幡上喷出一股阴风,牢牢裹在白虎修士身上,什么攻击落在阴风上,都自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