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其余的,你们自己用吧。好了,去吧!”三人相视一笑,站起身拱手应是。
容辉待三人下去,又问严良:“三年以后,我们怎么收税?”
“这……”严良一时答不上来,硬着头皮说:“这得看我们每年得用多少钱。”
“畜牛马不畜鸡豚,凿冰之家不畜牛马,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容辉正色商量:“‘灵山金号’和‘汇丰钱庄’旨在做大,赚多少钱倒是其次。六年前灵山发股分家,山上留了三成份子,潇璇买了三成,山下一共分了六成。后来,石老板拿了六万股,这个且先不算。这几年分红,一年一个台阶,大家也赚得盆满钵满。路走到这一步,剩下的就不是钱能买到的了。我的意思是,该断的还是得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就按市价,把那三成份子卖出去,应该有两百万两白银吧。”
“灵山的份子在市面上卖十两一股。”石万鑫当即提醒:“那三十万股,现在值三百万两。”
“那好!”容辉点头决断:“你安排个地方,一千股一千股地拍卖。”
“啊?”严良连忙提醒:“去年腊八分红,山上净得五十万两,可是一大进项啊。少了这笔收入,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就三年以后再卖。”容辉从善如流,接着说:“我打算向福地内所有灵田征税,你说征多少合适。”
严良略作盘算,如数家珍:“本色五品灵米,每石能卖四两。六品,三两。七品,二两。八品,一两。九品,五钱。我看每亩田,每年征一石米,比较合适。”
“那就只征境内五品以上灵田,每亩一两。”容辉毅然决断:“你列个赋税表出来,看看每个家族,每年得交多少税银,三年以后征收,公之于众。”
“这……”严良目瞪口呆:“这太少了吧!”
“不少,不少!”容辉摆手微笑:“咱们也算地仙之流,仙人,就该有仙人的气度。光我们这山下,就有七千顷灵田,五千里内加起来,五万顷五品田总有吧!到时候,每年怎么也有两千万两进项。”略作思忖,边想边说:“以后城中,任何房屋,是租是卖,我们只抽两成中佣。除此之外,分毫不取。福地内所有矿脉,再不准私采。界劫将至,我们就以这些钱整顿防务。我去谋个大阵,暂定五十年内建成。要是不够,再找各家捐。”
严良略作盘算,发现每年进项不少于三千万两。山上山下的耗费,每年不过一百万两,一想觉得可行,点头赞同:“这样也好!我们放开了手脚,他们也能自谋生路。”
“那好!”容辉趁热打铁:“你就以这几条为准,去理个章程出来,看还有哪里没想到的。”待严良下去,又问石万鑫:“这次婚礼,一共花了多少钱。”
“加上屏山上的别院,山上山下的大阵,一共四十八万两黄金。”石万鑫正色解释:“这是‘一品堂’能给出的最低价,您要是点头,就可以交割了。”
容辉略作盘算,觉得差不多,不由抱怨:“四十八万两的婚,咱怎么没结出四十八万两的感觉来呢?”
石万鑫背后冒汗,当即报给容辉听:“前院三座大殿,花了三万两。正院前后屋,花了两万两。家庙,书房,粮仓,和几位姑娘住处,各是一万两。还有先夫人山下的别院,二夫人新起的别院,大爷在山下的别院,您在屏山上的别院,各是两万两……”
容辉摆了摆手,洒然一笑:“花就花了吧!”又问石万鑫:“当初‘汇丰钱庄’重新开业时,是三十万股轻装上阵,这些年都没分红,股本扩充到了三百万股。如今把下面的钱庄并和进来后,还得增发多少股本。”
“钱庄在各地不过是一间铺子,我们也有,可以不算股本。”石万鑫说到长处,精神一振,侃侃而谈:“我们要的,只是各家的本金。从账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