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要兴奋的当属萧允此人,当每日看到胜棋楼的规模消减一些,他心中的兴奋之情便多上几分。而原因很简单,便是因为,这胜棋楼每消减一分,他离萧家能够富贵传承不断绝的目标便又近了一步,如此诱惑当前,如何不叫人兴奋。
江流前来观看几次拆建工作后,心里也满是欣慰。虽然说因为贺老爷子的缘故,他对林白做这一切的居心并不怀疑,但还是有些畏惧因为林白年轻粗枝大叶,而导致胜棋楼的布局出现什么破坏的地方,但事态进展如此顺利,不由得让他感到欣慰。
同时他也渐渐开始明白,为什么华夏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辈能够对林白青眼有加,因为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办起事情来,丝毫不比那些老古董差多少,一分一毫,都计算的极为精妙,不留下半丝能够被人抓到的纰漏。
几家欢乐几家愁,林白等人高兴,但田克勤的日子却整日里是阴云密布。那晚的事情虽然江流后来严令不许说出,但还是通过某种渠道透露了出去,传遍整个市委大院,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戴上了有色眼镜,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在工程项目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是每天来一次,想要找到林白等人在拆建胜棋楼时候不细心的毛病,然后再以此大做文章,挽回自己的声誉。但偏生这事情做得如羚羊挂角,浑然天成,饶他再来回逡巡,也是找不到半分毛病。
这么一来,就让他心中的恼火之意更加旺盛,当然这段时间内,他也不是没有向上汇报这件事情,想要从背后阴江流一刀。但让他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蹦跶,省委那些领导对此事却是做出了选择性规避,根本就不理睬他,这就让他更是郁闷。
但不管怎么样,这胜棋楼还是完好无损的被龚育之他们给拆了个七零八落,所有的砖木和胜棋楼内原本的布局,此事也悉数都被他们给储藏了起来,不让受风吹雨淋和被偷窃之苦。
只是这边的事情弄完成了之后,关于胜棋楼原址的构建事宜却又成了一个大难题。虽说以胜棋楼原位构建风水局,是为了保护金陵,可是老百姓哪里会相信这套,若是到最后这地方什么都没建起来,少不得有人在背地里怎么编排,这对江流就极为不利。
是以这就要求林白等人必须在这胜棋楼的原址修建一处新的东西,而且修建的这东西还不能太差,否则定然少不得也会有人指指点点。
“要我说这事情简单,咱们学着萧老板的样,在这搞一个公馆,也弄些瘦马什么的,自己快活也方便!”张三疯听到风声之后,火急火燎的从牛首山赶了回来,连满头的大汗都顾不得擦,冲到林白跟前挤眉弄眼不已。
陈白庵一听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个脑瓜崩就敲到了张三疯头上,而后沉声道:“这种事情咱们这些人怎么能做,而且和萧老板比邻而居,这不是要抢他们的生意么,不妥!”
“陈老,您老人家不想,不代表我们这些年轻人不想啊……”张三疯捂着脑袋,苦哈哈的盯着林白等人,不停的使着眼色,希望几人能够替他说两句话。
可是陈白庵积威已久,诸人哪个没再他手里吃过苦头,此时只能假装无视张三疯的惨状。
“此处有十里莲花,风吹之际,更是凉风习习,我看此处做个饮茶垂钓之处才是正经事情。若是此地建成,老夫我便在这里安度残生,再不颠沛流离。”陈白庵捋着胡须,朝莫愁湖上密密麻麻的莲花扫了眼后,朗声笑道。
再不颠沛流离,安度残生,做一个饮茶垂钓之地。听到陈白庵这话,林白眉目间微微颤抖了几下,在他心中,陈白庵几乎已经能和师尊李天元相提并论,此时陈白庵这话虽然无心而发,但定是内心深处的想法,老人已两百余岁,再不满足他的心愿更待何时?!
“既然这样,那就依了陈老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