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清县分崩离析,混乱不堪。下官打算在宁清县成立一支由县衙领导的团练,抓住枪杆子,才能够在宁清县,确立地位。”
毛江全默默地听着,不置可否,等到秦之初讲完后,他追问道这么说,状元公以为只要官府有了团练,就一定能够快速地把宁清县混乱的形势拨乱反正了?”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以为在当前综复杂的形势下,首先要用雷霆手段,确立官府的强势地位,等把宁清县的形势稳定下来后,再用怀柔政策,从根子消除引发汉民和当地土著对立的原因。”秦之初有条不紊地阐述道。
“不知状元公都准备了那些怀柔政策啊?老夫倒是想听听。”毛江全这会儿就像是一个跟后辈拉家常的老头。
秦之初却不敢小看这个能够在官场混几十年,都屹立不倒的从四品知府,“大人,这些政策包括但不局限于制定地方性条例,约定汉民和本土土著的权限和义务,鼓励耕桑,开荒种田,开设学堂等等。”
“看来状元公的心还不小呢。老夫还有一事相询,状元公又是打算成立团练,又是要开设学堂,鼓励耕桑,这桩桩件件落到实处,都是要花银子的。咱们榕西府可是个穷地方,没钱支持你状元公呀。你打算办?对了,还有一件事,宁清县已经连续三年没有向本府缴纳税银了,状元公这次来了,是不是先把这个缺口补呀?”毛江全笑着说道。
秦之初的汗都快下来了,“老大人,下官来之前,皇说让我自筹经费,所以下官不敢劳烦老大人费心。至于宁清县拖欠的税银,老大人似乎不该找我要,应该找盛博扬等三位县太爷要,欠税银的是他们,不是下官。你要是强要下官替他们缴纳税银的话,下官可就没一点活路了。”
毛江全见秦之初竟然难得的示弱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老夫给你开个玩笑,状元公不必在意。宁清县的情况,老夫又不是不清楚,官民对立,盗贼纵横,不断,按理说可以免去钱粮,老夫今儿个就做主,免掉今年之前,宁清县所拖欠的所有钱粮。但是今年,不能免。还请状元公理解,老夫也是要向面交差的。”
“是,多谢老大人法外开恩。”秦之初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毛江全点了点头,“你身为新科状元,却委屈你到宁清县做个县主薄,老夫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样,老夫给你写封信,你带着这封信去见本府千户陈豪天,或许对你讨要成立团练的关防札付有些帮助。”
秦之初闻言大喜,“多谢老大人。”
毛江全走到桌旁,秦之初亲自给他磨墨,蘸墨,双手把毛笔捧到毛江全面前。知府大人很是受用,从秦之初手中接过毛笔,笔走龙蛇,刷刷刷,就给秦之初写了一封介绍信,大体的意思就是让陈豪天看在他的薄面,能够准许秦之初便宜行事,在宁清县成立团练。
有了毛江全这封信,秦之初就会省掉很多的麻烦,他这次是真的对毛江全感谢非常,说出来的话,也带了几分真诚,“多谢老大人。”
毛江全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好了,状元公,宁清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你也别在我这里盘桓了,赶快走。等到宁清县平定之后,老夫再给你摆接风宴。”
秦之初带着毛江全的信,退出了知府衙门的后宅,刚出二门,盛怀松就堵住了他,“秦大人,本官刚才跟韩聊了聊,听说你想在宁清县成立团练。呵呵,本官跟陈豪天千户有点拐弯的亲戚关系,在他那里还是有点薄面的,我特意给你写了一封信,你拿着我的信,去见陈千户,一定能够顺利地讨要到关防札付的。”
说着,盛怀松也把一封信交给了秦之初,“秦大人,以后有,记得多来知府衙门转转,本官觉得跟你很有眼缘,咱们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
秦之初自然免不了说一些客气话,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