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个是不叫抢吧……
躺到床上才知道,吃那么快没什么好处,胃里堵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翻来覆去,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吃那么快,不就是为了睡觉?怎么又不睡了?”眼角撇着猛地从床上坐起的易丙辰,晨岁寒喝着淡茶笑说到。
白了他一眼,易丙辰扑的重又躺倒在床上,呈一个大字,眼神不知看向哪里,只知是向着床顶,但眼里并无床顶的承尘。
“是不是胃里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晨岁寒体贴地走到易丙辰床边。
“怎么帮?”向着床里挪了挪,易丙辰眼睛警戒地瞪大。
“按摩。”
“按、按摩……”身体又向床里挪去,直到挪无可挪,易丙辰否定:“不、不用,一会儿就没事了。”总觉得晨岁寒有点不正常,哪里不正常呢?似乎他在……诱惑自己。
是的,一般小黄本本里描写的情节里按摩按摩就按到床上去了,这……
晨岁寒含笑垂头,接着便无所顾忌地坐在了床边,易丙辰下意识又向床里挪去,可是身后没有任何空隙,只有一堵寒霜地墙壁。
“我没有非分之想,丙辰为什么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晨岁寒越是笑易丙辰心里越是毛,此时他已经汗毛倒竖了。
“你不要再这么笑好不好?”
晨岁寒一愣:“你觉得这笑不好看?”
是易丙辰看错了吗?他竟然在晨岁寒的眼里看到了失落和委屈,不!一定是他看错了。
“你不是说人应该多笑一笑吗?我都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怎么去对人微笑,而且,这是我认为我的笑容里最为真诚最为良善的笑。”
是易丙辰听错了吗?他竟然在晨岁寒的话中语气里听出了挫败与无望,唉!原来自己既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因为晨岁寒此时,脸上也摊开了漠落的表情。
“不、不是。”
“不是什么?”
“你笑得挺好看,而且也很温润和善良,可是,我看不到你的心,情绪,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不管是喜是忧,只要不违背自己此时的心情就是最美的……”易丙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晨岁寒那种不明的表情,还是停了下来。“不明白么?”
晨岁寒想了许久才缓缓点了下头:“不是太懂,不过应该很对。”
“呃,慢慢的你就会懂。”都几百岁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恐怕也没机会懂了,看他挺聪明智商蛮高原来也是个半脑主义。
“胃好些了吗?”
晨岁寒总是能猜透易丙辰心里所想,可是,一些人情的转圜,他却不懂,或许,这些不是源于他的智商,而是情商,智商高的人情商并未见得就也是正增长。
“嗯……好些了。”不说还没感觉,经晨岁寒这么一提醒,易丙辰真觉得自己的胃没有刚才那么堵闷了。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隔壁吩咐色授去请大夫。”语罢晨岁寒从床边站起,向着屋外走去。
等目视晨岁寒离开,易丙辰翻了个身,没怎么翻覆就沉沉睡去。
晨岁寒推门进了隔壁,大夫已被色授请来,他正闭着眼沉思脉象。色授见晨岁寒进来,连忙低头欠身行礼,晨岁寒也不理会,堪堪受了一礼。
“怎么样?”
“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幸好及时就诊,再晚些时辰恐怕命不保矣。”大夫摇头晃脑说了一通,还不忘提示一下他的重要性,“我开些药,保证他药到病除。”说罢拿出纸笔开始唰唰唰开方子,上边写了一堆药名,要是易丙辰此时在,一定大呼自己是文盲。
开完药方,大夫领了银子离开,色授也拿着大夫开的方子去药铺抓药,房间里,就只剩下还在昏迷的醉汉和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