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百般受到公子手下的围追堵截,着实是不明白为何的?难道公子也同世间俗人一样贪慕功名利禄?”
话音刚毕,芙雅低头望去,果真是阔别数月的鹤玄,只见他神色从容淡定,眉间的英气熠熠。
安尧息也是不慌不忙,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道:“功名利禄虽说是浮云,但是世人皆是放不下的,在下爱之也是正常。”
鹤玄朗声笑道:“公子丰采绝伦,才华横溢,有智有谋,本是贤人,若是爱惜功名,在下定会举荐,给公子一个好的前程。只是公子,我不想与你兵戎相见,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
“哈哈”安尧息笑着,仰头拿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声音阔达的说道:“我虽然并不厌弃功名利禄,但是在下想要的东西,鹤玄公子也是没有的。”
鹤玄想了一阵子说道:“安公子想要的是芙家四小姐,相国千金,在下着实是没有的。看来这场鹤蚌相争是不可避免的。”
安尧息也笑了一下说道:“这个着实公子没有。”
两人谈笑间,两方的人马已经势均力敌的布好阵势。
芙雅依着窗棂子看着下面的两个阵列的人,一边是鹤玄公子的重甲贵胄,一边是安尧息的剑客。看人数都是差不多的,看实力,安尧息的剑客们着实不弱,而鹤玄的重甲看样子也不是善类。
不由的捏了一把汗,看看旁边的二公子。
二公子着实也是不知怎么好的,眼睛盯着下面的两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说道:“难道,难道鹤玄现在的手下便是左相的近卫?”
芙雅不解连忙问道:“什么左相近卫?”
二公子抬眼望了一下芙雅,很不解的说道:“四妹还不了解鹤玄公子的底细?”
芙雅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鹤玄公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在院子中偶然碰到的。”
二公子叹了一声道:“鹤玄在京中也是名人,家财万贯,身份尊贵,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底细身世,一直以为他是中立的,今朝一遇才发现他原来是左相那边的。”
芙雅此时不解道:“原来二哥也不知道鹤玄公子的事情?”
二公子又是一叹道:“我对鹤玄的映象也只是与大哥有关的事情。早年间听说他富可敌国,出手阔绰,百笏珍珠将尤珠买下了,心中为大哥不平,一直忌恨与他。也曾查过他的底细,但是探子皆是有去无回,回来的也是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些什么,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了解的,他在建邺城中势力不小。许多官员都会禁忌他三分,权臣也会给他一些面子的。”
芙雅此时像不认识一样看着低下那个衣着华贵,气宇不凡,眉目中还泛着一股英气的男子,心中暗暗想到,怪不得他敢与独孤衲抗衡,看来一个人有什么样的敌人便是什么样的地位。不禁又有些担心,此时是为那边的安尧息担心。眼中望着安尧息青衣俊逸的身形,怎么看,怎么单薄。心中不禁替芙雅感伤起来。
二公子看着芙雅渐渐落寞的表情,不禁握着芙雅的手到:“四妹,不要着急,有二哥在,关键时刻,我是会出手帮安尧息的。”然后眼神笃定的看着芙雅。
芙雅深吸了一口气,怀着敬意看着二公子铭熏,她有一点还是知道的,芙老爷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掺乎到这些事情中来,所以才派一个置身事外的安尧息去对付鹤玄,就像当年大公子茗瑾与国舅一脉争夺尤珠的时候,也是阻止而不帮助的。而现在二公子能这样出手助安尧息着实是太顾及与芙雅这个妹妹的情分了。
☆、064始料不及
隔着雕花的木窗棱子往外面看,只见两方的队伍已经拉开了势力。安尧息还是神情自若的坐在一边品着一杯酒,似乎不在此间之中。
相反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