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敞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穿得很正常,不过……他想起朋友刚才说的小狼狗之类的话,眼神黯了黯。
他知道有些男人为了少奋斗二十年,是会不惜出卖肉体和精力讨好有钱女人的。
不过他觉得方天晓不是那种人,虽然这段时间的经济来源有点不明确,但一直都很努力,甚至晚上帮他暖睡着之后还会起来工作。
算了,可能只是客户,这个世界上要求千奇百怪的客户很多,来温泉场谈事情也很正常,他只是莫名觉得方天晓这么正经的人应该只在严肃的公共场合跟人谈公事,也有可能是以前认识的人,虽然一个男人和一个富婆待在单间听起来确实有些暧昧……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转,他突然被叫住了,“小醒……”
盛醒转过头,方天晓不自在地看他,“你怎么在这?”
“跟朋友一起。”盛醒注意到他的耳根有点红,“你也是吗?”
“不是——”方天晓还准备说些什么,里头突然传出女人性感到慵懒的嗓音,“小方,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我去拿酒,不打扰你们了。”盛醒冲他点了点头,去吧台那边拿酒,回去的时候方天晓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被叫进去了。
盛醒自己喝了一瓶酒,朋友问他要不要顺便在这里住宿,他想着反正也不能酒驾,就先在这里的房间住了一晚。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有点痛,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来电显示已经被打爆了。
都是方天晓打的。
他猜测可能是为了昨天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想要对方解释的想法,把未接来电关掉之后就去吃早餐了。
盘子里的煎蛋很嫩,他咬了一口,服务生突然压低声音告诉他,“先生,昨天晚上有人一直在门外等您,后来我们巡逻的人觉得这样不好,就把人劝走了。”
盛醒“嗯”了一声,“他回去了吗?”
“回去了,不过留了东西给您。”服务生把一碟切得很精致的小蛋糕端了上来,“在您睡着的时候一直冷藏着,现在要拿去烤热一下吗?”
盛醒纠结地咬着叉子,“我吃饱了,要不你们拿去分了吧,当我请的。”
他觉得反正准备要分手了,再接受对方给的东西怪怪的。
泡过温泉后的身体好像舒缓了一点,他想着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和朋友坐飞机到省外的旅游景区浪了一圈。
侗寨的姑娘水灵灵的,小伙也壮实,盛醒看着有点目不暇接,一周后才被自己的哥哥打电话催了回来。
家里的公司出了点小问题。
虽然这个小问题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盛父见不得他在这种时候还在外面浪。
盛醒只好乖乖回家做个好儿子,提着小袋行李进家门的时候,盛唯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玩够了?”
“哥——”
盛醒走过去给他捶肩,盛唯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晚上有个酒会,我没空,你替我去一趟。”
听着有点让自己站台的意思,盛醒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你要我卖脸吗?我不喜欢被人搭讪。”
“对你以后有好处。”盛唯训斥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你别整天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你看看你以前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玩摇滚的,小野模,走私犯……我估计你去泰国连人妖都敢上。”
盛醒确实不喜欢和自己一个圈子里的,没新鲜感,而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特尴尬特麻烦,所以也顶了一句,“我就乐意怎么了,总比一直都是处男的某人好多了。”
“你说什么?”盛唯好像被踩到痛脚一样瞪着他,盛醒缩到了沙发的另一边,用抱枕护住自己的脑袋,“总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