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来。”那华服公子懒洋洋的地说。
不一会儿,杜宓便随着副将进了亭台。她进去一看,那首座上坐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那华服男子约二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城府极深,虽然长相俊美,却面无表情。杜宓小心地打量首座上的男子,那男子依然面无表情,好似没看见杜宓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神,其实早就把杜宓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这个少年虽然第一眼看上却不起眼,整体却给人一种淡定了然的气质。年纪不大,见识不少嘛。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城门下唱歌?”那华服公子冷然道
“其实我今日不进城,等几日还是能进来的。”杜宓定定神,自顾说道。
“哦?”那华服公子露出一副探究表情,不过只是一瞬,又是冷然。
“襄阳城易守难攻,只两日便被拿下。这南阳城无一物依附,拿什么来守?”杜宓也面无表情,好像在讲和自已无关的事。
“那你为什么非要今日进城?”那华服公子面露残酷的表情。
“因为我不想看到城内的百姓几日后就得和城外的百姓一样。”杜宓依然是在讲别人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华服公子又开始打量起杜宓。
“打仗的事我不是很懂,不过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杜宓犹豫一下,望着那华服公子。从华服公子的气势来看,他应该是这里的最高领导人。
“但讲,无妨。”那华服公子依然冷漠的表情。
杜宓看看四周,那意思说,现在人多嘴杂。
“齐将军,去将军府。”说完自顾往城下走,他的那四个护卫立即护在四周。杜宓紧随其后,再后面是齐将军及他的两个副将。
不一会儿,他们一行便进了一个大的四合院。这个院子有个大的校场,两边还陈列了十八般武器。华服公子直接带他们进了正厅。杜宓一看,这正厅正面的墙上挂了一副大的地图,厅堂的桌子上是用泥沙摆的三维地形图,图上还插了一些旗子之类的。
“我的计划是诱敌深入。”杜宓想了想说道。
“怎么讲?”齐将军问道。杜宓看看这齐将军,有些泄气。因为刚刚看他在公子面前的熊样,觉得一个有能力的将领是不能受制于人的。
“是这样的,我们可以撤出大部分的士兵于城外,同时将南阳城大部分粮草搬出,与其后的援兵汇合。城内只留少部分兵,但这部分兵也得与方金国的大军对抗两日,然后南阳城才能被破。但破城之日,我军可在南阳城主要水源投药,方金大军虽然破声城,但南阳城已是一个死城。”杜宓缓缓地将自已的想法说出。她看到那华服公子露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计是好计,只是那城内留有的死士该由谁带领呢?”那公子望着齐将军冷漠的笑。
“末将誓与南阳城共存亡。”齐将军擦擦冷汗。
杜宓见齐将军,心里越发的瞧不起。不过她也没有表露出来,必竟一种米养百种人。
“齐将军的妻儿随大军一起撤出吧,我留下陪齐将军。”杜宓不经意的说,好像是说与她无关的事。
“哦?”那公子再次看一下杜宓:“何必回头伤往事,且把*唱少年,还未请教小兄弟名姓。”
“等公子歼灭敌人,如果在下还活着,自会告知公子在下的名姓。”杜宓还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那华服公子看到杜宓小小的年纪,竟如此沉着,竟有些惺惺相惜。不过,战场上什么都瞬息即变,他此次出宫便是担负着父王的重任,对其它的人生命不得不漠视了。
“秦剑,张放,你们留下照顾这个小兄弟。”那华服公子对身边两个护卫说。
“是,公子。”两个精硕的男子答完站在杜宓的身后。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