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彪一边说,一边骂声连连。
赵长枪也感到一阵头大,自从那次游行示威之后,杜平县的武馆武校已经风平浪静了有些日子。他本来以为自己强行取缔那些武校的阵痛已经过去,没想到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唉!当初要不是教体局强行将我们的武校取缔了,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时,站在邹富贵旁边一个中年人忽然说道。直到现在,他仍然对自己的武校被取缔的事情耿耿于怀,其他的几人也连声附和。
赵长枪一惊,如果眼前的这些人再闹事的话,整个杜平可就真乱成一锅粥了。于是,他马上严肃的说道;“你们的武校之所以被取缔,是因为你们都没有办学资格!你们仔细的想想,你们只教授武术,却不教授文化知识,这是正常的教育吗?如果你们学校的学生都是成年人还情有可原,可是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你们的武校中有多少未成年人?让一个适龄学童接受你们武校那种教育合适吗?再说,整个杜平县有多少武馆武校?单单县城里面就有二十几个!加上周边乡镇竟然有七十多所武校!就算杜平县是武术之乡,可是这正常吗?所以,你们这些没有办学资格的武校必须被取缔!就算一切可以重来,我依然会这样做!”
赵长枪说的义正词严,那些人又马上不言语了。
“可是,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学生被鹏飞社逼的退学?这样下去只会更糟糕。我相信,那些现在在杜平县不断闹事的人里面,就有这些退学学生!在易鹏飞的高压下,他们只能选择服从!”邹富贵忽然焦虑的说道。
“这件事,教体局管不管?如果教体局不管,我们管!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学生被别人欺负!”李彪也大声说道。他的两个学生被打断了双腿,所以恨极了鹏飞社的人。
“管!当然要管!既然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我们就能对症下药了,只要打垮了鹏飞社,将罪魁祸首易鹏飞抓起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赵长枪面色阴沉的说道。
“赵局长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和鹏飞社宣战?私下聚众斗殴可是违法的事情,鹏飞社,可以那么干,但是我们好像不能那么干吧?”邹富贵担心的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那么干?他们都把我们学生的腿打断了!难道我们不该出面管管这事吗?易鹏飞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脑袋两只眼?你们怕他,我不怕他!我要为我的弟子讨还个公道!”李彪大声吼道。他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虽然他的武馆已经被解散了,但是他仍然将被分流出去的学生当自己的弟子。
“不行!这事我们绝对不能蛮干。如果你们和鹏飞社的人发生了当街火拼,可能首先被抓起来的就是你们!况且鹏飞社人数众多,你们就是想和他们火拼恐怕也不是对手,这事还得靠警察。”赵长枪说道。
赵长枪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鹏飞社已经具有黑 帮性质,作为毒龙会的老大,赵长枪深知,几乎每个黑 帮的行事,都有专门的一套逃避法律责任的措施,如果周富贵和李彪等人贸然找上鹏飞社的人火拼,到时候被警察抓起来的肯定是他们。
赵长枪生怕这些人不听他的劝告,于是又强调道:“大家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要贸然找上鹏飞社报复,更不能发生当街火拼的事情。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希望以后有用到大家的地方,大家能鼎力相助。在此,我先谢谢大家对我的帮助,今天我还有事,改天一定在新龙门客栈好好请大家搓一顿。大家先离开吧。”
等邹富贵等人议论纷纷的离开后,赵长枪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总感到那些学生突然退学的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如果易鹏飞单纯想报复自己取缔英雄武校,想用逼那些学生退学的方式给自己施压,为什么不联系邹富贵李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