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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4 / 5)

的面跌倒,就再也不在人前起身。

冷不丁被她一问,有些愕然,愕看了她半晌,垂下眼,“不了。”

“来吧,我扶你。”无忧扶了他的手臂,鼓励地看着他,“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你站起来。”

宁墨的眸子渐渐冷了下去,将她的手轻轻推开,“夜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自己转动轮椅进屋而去。

在‘常乐府’中的相见,是他梦想的破灭。

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尤其是她。

无忧不知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了脸,冲着他的背影叫道:“难道你不想站起来?”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宁墨玄青的身影在门口微顿。

这夜,无忧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蒙蒙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闻到熟悉的饭菜香,揉着涩涨的眼,偏头望去,只见宁墨儿端了饭菜进来,搁在桌上,又转身离开。

宁墨虽冷,这些天吃饭,并不回避,与她同桌,但今天的情形看来,他全然没有与她一同进餐的打算。

无忧忙翻身坐起,“宁墨,你……不一起吃吗?”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己吃吧。”宁墨望了她一眼,自行离去。

无忧坐在床上闷了一阵,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生疏成这样。

洗漱了坐到桌边,见桌上除了饭菜,还有一个白玉小瓶。

那白玉小瓶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如果不出意外,里面装的是一个月一次的沙华之血。

无忧拨开瓶塞,凑到鼻边闻了闻,淡淡的血腥味飘来。

往门外望去,这时绿鄂早已经去远,血液极易干,在二十一世纪时可以理解为冷藏,可是手中血瓶并没有冷藏过的痕迹,她不知他们是用的什么办法传递。

细想自从回到这里,收到的血瓶都是不曾冷藏过。

握了血瓶奔出屋。

平儿正指划着马夫装行礼,宁墨手撑着额,看着前方一片将落的枯叶,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一只南归回来的燕儿,不知在哪儿伤了翅膀,从空中跌落下来,它的伴侣追逐着发出阵阵哀鸣。

宁墨抬眼看见,伸臂接下燕儿,长指拨开它的羽毛,抬头对盘旋在空中焦鸣着的燕子笑了一笑,那笑柔如春水,“别担心,它会好起来。”

那只燕儿象是听懂了他的话,落了下来,停在他身后靠背上。

宁墨取出小刀,金创药,麻利地为它处理伤口。

无忧依在门边看着,他本性是何等温柔的一个人,可惜人的贪婪和邪恶将他变得冷如冰霜。

想着在‘常乐府’见他所受的侮辱和酷刑,不觉间握紧了双拳,伤害他的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姐姐,一个是自己的姨娘。

她脚步极轻,宁墨没察觉她站在身后,给燕儿上好药,小心地理顺它的羽毛,抬高手,将它放手。

两只燕儿绕着他盘旋一阵,才向远处飞去。

丝滑的阔袖顺着手掌滑下,露出他手腕间一小角白色的崩带。

无忧心脏骤然一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身上前,飞快地抓住他的手腕。

宁墨惊回过头,随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腕间,那角雪白的崩带已是无处可藏,事情到了这一步,反而淡然了。

眸子里的惊乱化为平静,一如平常的淡漠清冷。

无忧压抑着胸间惊天的浪涛,慢慢抬眼,望进他澄清得一尘不杂的黑眸,“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伤。”宁墨试图缩手,反而被无忧握得更紧。

无忧将血瓶拈在指间,“划伤后,血都到了这里?”

宁墨别开脸不言,遇上不愿说的事,他可以不答,也可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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