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说什么呢?”我故作生气吓唬她。
“啊,呸呸呸,我错了,于石头,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不过你别再伤心了嘛,姐们儿我都已经替你报仇了。”
嘿,夏雪人虽不傻,可偏偏专吃我这套,也不知她是真看不出还是故意讨好我,一旦我稍微语气不好写,她就立马服软了。
不过,听夏雪的意思,到底是找人对徐国栋做了什么吧。算了,反正我跟那货也没关系了,还是不管了。
许是很久没得到我回应,夏雪着了急:“诶诶,于石头,你真生气啦?别气了好不好,姐姐我给你讲笑话啊——嗯——”她清清嗓子,咳两声,又说:“这个假期我跟随我家母后看一部包公的电视剧,包公你知道吧?就是包青天,他不是当年被人家送了个外号叫包黑子么,哈哈哈哈哈……”
夏雪说着自己在电话那边笑不止了,我听前面听得都快睡过去了,无力地问:“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那‘包黑子’啊,哈,演到那里的时候,电视剧的混蛋字幕打昏头了,打成了‘黑包子’,啊哈哈哈哈,他也不怕包公从土里爬出来找他,哈哈……”
好冷……我像是一下子到了荒芜的北极,周围只剩无边无际的冰川。
“哎呀,于石头,你倒是笑一下啊,你这不笑一下姐姐我过意不去啊,怎么整的好像是姐姐我让你心情不好呢?”
“好啦——小哥,我要去睡觉了,过年要守岁啊啊啊啊。”我实在是困得无力了。
“好吧好吧,古董石头,您老安嘞!”
“嗯,晚安。”因为想到会不定时有很多讨厌的祝福短信,我索性关了手机,然后满足地就扑向我柔软的大床了,一夜无梦,睡得极为安稳。
我一向睡得比较清醒,有一点小声音就会惊醒,但早晨姥姥起床时竟然没有把我整醒。等我七点多惺忪着睡眼到了饭厅的时候,奇葩娘和姥姥已经在叠着类似元宝之类要祭奠的东西了。
“姥姥早,妈早。”我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姥姥旁边,跟她们打了招呼,可这俩人只是看了看我,又继续低头叠元宝了。
“咕——”我摸摸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奇葩娘,奇葩娘这才无奈着去给我热早饭。
“多吃点吧,今天晚饭前可就这一顿饭了。”奇葩娘把煎蛋面包放我面前时叮嘱道。
“为什么?”我不解地抬头。
奇葩娘眼睛往姥姥那边一斜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姥姥又整什么规矩了,噢我滴神啊,每次姥姥来我不是被撑死就是被饿死,看这老太太大字不识一个吧,偏偏还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
我爷爷老家也在乡下,不过离姥姥家十万八千里。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们家过年都是去那边过,好几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很是欢乐。
有一次我大伯,就是我爸的哥哥,他家的儿子生病了,咳嗽不止,全城的医院都看遍了,又是吃药又是吊针,折腾了将近两个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全家都要急疯了。
这个时候,我姥姥知道了,竟然千里迢迢地带着另一个老太太去大伯家给做法事,我姥姥比我妈还袖珍,另一个老太太跟她差不多,不过别看俩人小胳膊小腿儿的,动作却真是干净利落,又是杀鸡又是宰羊的,好不勇猛,至今让我想起来那场面都觉得��幕拧�
不过虽然场面比较血腥,但好歹,过了两个周,大堂哥就痊愈了。
虽然我不相信堂哥的痊愈,真的是因为姥姥做的那场法事,但从那以后,我确实不敢再说魔鬼蛇神那些东西荒谬了。敬畏而不贬斥,尊重而不亵渎,这就是我这种没有任何信仰的人,现在对信徒们供奉他们各自的神灵所持有的态度。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的,她们都找到了这样或者那样,某件起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