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汉愣了半晌,突然拔腿向后奔去。
周子健冲着大汉的背影啐了一口,急忙上前将少女扶起,架到屋檐下,然后扒了几个凶徒的上衣给少女披上。虽然衣服已经湿透,但是比没有还是要强一些的。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子健,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周子健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躺倒的众人面前,挨个扒衣服,然后从扒下衣服里面找银子。找了半天,周子健从这群人的身上只找到了十几两银子,感觉有些失望。然后回到少女身边,架起少女向附近的客栈走去。
躺在大街的众人见周子健走了,这才相互搀扶,脚步蹒跚地向为首大汉逃跑的方向走去。但是当他们走到大街的拐弯处时,发现为首大汉直挺挺躺在地上,人头已经不见。
槐泗镇不大,在靠镇子东头有一个客栈。
周子健在这里面住了将近十天。
被救的少女由于惊吓、受伤,加之雨水一淋,发起了高烧。
周子健请了镇上唯一的一名郎中给少女看病、抓药.但少女整整十天也没有见任何好转。周子健内心非常着急,自己身上的银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周子健堪堪也要病倒了。
这一天的清晨,周子健照例去找郎中抓药,出门碰见一个青衣道长,手拿拂尘。此人面色微黄,头顶道髻,一身青色道袍,干净整洁。虽年过花甲,精气神却矍铄健旺。
道长看到周子健,笑道:“子健,原来你在这儿啊?”
周子健仔细一瞧,惊喜说道:“师叔,您怎么来了?”说完,纳头便拜。
这名道长名叫刘经远,道号清风。清风看到周子健非常高兴,伸手将周子健扶了起来。“子健啊,这大半年你闯荡江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看你这身行头,混得是越来越惨了。”
周子健脸一红说道:“弟子真是羞愧难当。师叔您在里面稍等片刻.弟子现在要去抓药,马上就回。”
清风看看周子健的气色,问道:“你病了吗?”
周子健摇头道:“我没有病,是一个姑娘淋了雨,生病了,病了好久。我给她抓药看病,这都十来天了,不见任何起色。”
清风点了点头,说道:“带我去看看。”
周子健领着清风来到那名少女的屋中。
这屋里药味刺鼻,窗户都关着。
清风进来就是一皱眉,说道:“把窗户打开。”
周子健满脸疑惑,问道:“这姑娘如今发着烧,开窗会不会受风啊?”
清风一笑,说道:“别忘了师叔我在崆峒山是做什么的。这六月的天,关的哪门子窗户啊。”
周子健抱歉地一笑,说道:“弟子知错了。”说完,周子健将屋子窗户全部打开。屋内的空气立刻清新了不少。
清风来到床前。
少女此时昏昏沉沉,似睡非睡。
清风摸摸少女的额头,还是很烫,掀开被褥,发现里面潮烘烘的。转头对周子健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给她换过衣服啊?”
周子健点了点头,说道:“没有。这男女有别,没法换啊。而且我也没有女子的衣服。”
清风摇了摇头,说道:“你也知道她淋了雨,让她在被子里面捂着,没死就算奇迹了。”
清风给少女号了号脉,然后对周子健说道:“把郎中开出的药方让我瞧瞧?”
周子健将药方递给清风,清风接过看了看说道:“这药方开得还算可以,只是这药方上的比例有问题。你找账房把纸笔要来,我重新开一张药方,你去抓几副。”
周子健很快拿来纸笔。
清风片刻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周子健。
周子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