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调肖永汉(肖平)、陈浩萍(陈银山)、谢良洪、胡炳孝、易良荣、王明朝六位到新疆兽医学校学习。
我们军医班共40人,主要学习技术。课程有外伤学、战地救护、外科、临床护理、手术等。有时是苏联教官上课,有时是盛世才的教官上课。这些人在当时是有相当水平的,教得好,比较认真。我们五个人在班里学得好,成绩都在前几名。由于延安急需人才,我们没毕业就回延安了。
朱明辉——
1937年底的一天,党代表邓发和杨锡光同志前往新疆盛督办处及军医学校,商定由新兵营医务所抽调11名同志,到新疆军医和兽医学校学习。五名同志到新疆军医学校学习,六名同志到新疆(军办)兽医学校(兽医站)学习。大家到学校报了名,并参加了考试,合格之后才被录取。
1938年1月12日,到军医学校学习的同志正式入学,参加了新疆军医学校举行的开学典礼。学制两年(1938年1月至1940年1月),但我们只学了一年半就毕业了。
迪化军医学校规模不大,学习军医的同志就在这个学校门诊部的眼科、生理、解剖、病理、药物、内科、皮肤、传染等科实习。军医学校的负责人对新兵营的五位同志比较客气,加之这五位同志在学习上刻苦努力,影响也较好。
卫生所与各大队一样,都是直接受工作委员会领导。毕业后,除学兽医的四位同志继续留在迪化工作外,其他七名同志都在1940年2月6日回到延安。
谢良洪——
我当时在二大队学汽车,于1938年5月毕业,不久被调到卫生所学医。延安来的王韵雪、王宪唐、李涛等给我们讲文化课。当时的卫生所所长是红四方面军的卫生部部长苏井观同志。
1939年11月,组织决定让我到盛世才的兽医学校学习,同去的还有肖永汉、王明朝、胡炳孝三人。1940年1月,西路军总支队部分同志返回延安,我急了,直接找到陈潭秋要求回延安。潭秋同志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在这里也是抗日,都走了这里的工作谁做?要听党的话,服从分配,学兽医的同志由你负责。”
1941年11月,我从兽医学校毕业了。前三名都是我们的同志,并得到了钢笔、毛毯的奖励。我被分配到盛世才政府,其他人分配到兽医院工作。兽医学校校长曾参加过东北抗日义勇军,对苏联顾问说:这些人就是不一样,表现好,纪律性强,自觉性高,工作交给他们我就放心了。那时,我曾随苏联顾问跑遍了北疆。一次我从外地回来,与吉合同志一起去看望正在害病的苏联顾问。吉合同志说:“谢良洪同志是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顾问夫人大吃一惊。顾问请我们吃饭,深有感触地说:“中国若是都像你们这样的人,日本鬼子根本打不进来。”
1942年3月,潭秋同志通知我:不要再上班了,盛世骐被杀,四一二阅兵式也被取消。我们在外地的人陆续被调回迪化集中,后被盛世才逮捕,投进监狱。
我在迪化苏联领事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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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 周恩来说:“你们是我军较早的、走在最前面的军事技术学校!”(10)
新兵营学习文化,我因左臂上的伤没有好(包座战役时负伤),上级要我去苏联莫斯科治伤,我听到后很高兴,便积极准备赴苏。
过了几天陈云同志给我们做报告,动员大家安下心来学习文化和军事技术。他说,如果文化知识不高,要想做好工作是不行的,要为党做更多的工作或到国外工作更是不行。我听了陈云的讲话,就提出不去苏联治病,留下来继续学习文化。这次学习机会很难得,因此,我在学习中很是积极、认真。经过八个月学习,我的文化水平和认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