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浴巾裹着她那诱人的娇躯,她边说着话边放下盘着的秀发,黑色的大波浪卷的秀发自然的下垂下来,乌黑亮节的秀发自然的垂到胸口,白白的胸部与乌黑的秀发相互映衬,这一刻,真的很迷人。
“是的,我以前只见别人养各式各样的花,我从没有见过有谁会去养这种看上去没有一点观赏价值的狗尾草。”
“长得再漂亮又什么用,花就像是女人一样。那些好看的花,总是会很早的败落,而这种狗尾草的生命力却是异样的顽强。在花园里放一把火,有什么样的花草能躲过那熊熊的烈火?代表爱情的玫瑰会是第一个被烧得魂飞魄散。等到第二年有哪种花能从被烧焦的土地里转出来?只有它——狗尾草。虽然人们都只是看它长得没有观赏价值,可是我知道的是,在花园的大火力烧不死的便是金凤凰。”菲姐显得非常的认真,向往。可能,她也希望自己向狗尾草一样,能够有那些顽强的生命吧。
菲姐话锋一转看着我轻轻的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给你移几株。”
我呢,一直向往着胡杨那种坚毅的品格,没想到菲姐这种成功的女人,是以顽强生命力狗尾草这种毫无观赏价值的植物作为自己的目标植物。
我不想被菲姐的情绪变化而改变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我感觉不到它有什么吸引我的,我喜欢的我是胡杨。”
“呵呵。”菲姐的笑声里有丝丝的落寞。
坐在沙发上开始跟菲姐疯狂的喝起酒。这喝酒的架势看上去非常的疯狂,不过我为了不要出现晚节不保的场景,只好悄悄地留着自己的量。菲姐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我看着都不禁的有点胆寒。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像菲姐这样喝酒的女人。其实不要说是酒,就算是喝白水这样的喝法也会受不了的。
桌子上的酒渐渐的都变成了空荡荡的酒瓶子。我依然清醒,菲姐却已经醉的不成样子。时有时无的嘴里自己嘟囔着。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里满是伤痕……”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陌生号码。
菲姐见我拿出手机抢着问道:“又是花家姐妹?”
“不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为了不让菲姐乱想,拿着手机在菲姐面前晃晃。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喂!西厢经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冯永!那个被穆经理给害的那个冯永。”冯永的声音显得有些的激动。
我说:“知道,我知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西厢经理,你是不是得罪过一个叫做张萌的富二代?”
冯永怎么会知道我跟张萌有摩擦?是不是公司又有什么人拿冯永当做“枪”来使。想用冯永来攻击我。如果这又是办公室斗争的一个开端的话,我担心了起来。
见我这边半天没说话,听筒里再次传来冯永激动地声音:“西厢经理,你怎么不说话了?相信我,我没有任何的恶意,我只想报答你对我的恩惠。现在你有时间出跟我面谈一下好吗?”冯永的声音里甚至有些祈求的味道。
“好的,你在哪?我马上过去。”好奇心使我找不到拒绝冯永的理由。
“我在后街的那家烧烤店里。”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就到。”
电话刚挂断转头,菲姐一脸不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你要走了吗?”
“是的,现在我必须要过去一下。”我边穿着鞋子。
见我要匆匆的离开,菲姐十分不舍的说:“能抱我一下吗?”
那个男的不喜欢有美女在怀?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会拒绝菲姐这么诱人的*。没有多余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