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石?护身灵石?”冥王似乎知道映月石的奥秘,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自己从未跟这里的人说过。灵光一闪,忽然记忆起厉天邪听闻映月石不见了后,瞳眸极其恐怖,转身就往火海里扑去,难道他也知道?
“我说笑你也信啊,笨蛋。”灵修的指尖刮过凌初瑜的鼻翼,语调柔和,“如果落儿不介意的话,我们就继续躺着,不过,等下如果侍女进来看到你我如此模样……”
还真会转移话题?
一阵无言在彼此的眼中流转……凌初瑜嘴角微扯,莞尔一笑,“那落儿就好心地将这个位置让与那位侍女如何?”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站起来。从容不变的微笑,波澜不惊的调侃,依旧慢条斯理的扯唇。
对冥王,说不上厌恶,但也绝对没有好感。
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换过,只着单衣的她随手扯过一旁宽松的外袍套上。
说话间,侍女在门外敲门。
来的侍女绝不在少数,莺莺燕燕,粉香扑鼻。
“给秋姑娘梳妆打扮。”
秋姑娘?咋一听这莫名的称呼,凌初瑜心底浮现一抹苦笑。男装穿久了还真当自己是男人了,一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还真不习惯。
凌初瑜凉凉的斜了他一眼,“本少爷习惯穿男装,不用梳妆打扮。”
不知为何,凌初瑜不喜欢自己女装的面容落在冥王眼中。
“落儿的面容清丽无双,无人匹敌,被男装遮掩住岂不可惜?薄纱轻落,世人皆道天上人间的云染绝艳红尘,却不知那人……”他靠近凌初瑜,紫色瞳眸浸透,嘴角诡异而妖冶地笑,“但是本王却无缘相见,你说可惜不可惜?”
谁叫你自己当时只顾着逃命?凌初瑜不屑的瞥嘴,撩起衣袍在一张紫檀木椅上坐好,端起桌上的茶杯撩拨着伏在上面的青碧茶叶,慢条斯理地挑衅,“红妆落儿只穿给在意的人看,至于冥王你嘛,看来今生无缘了。”
“无缘?落儿,看来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形式呢。”听闻她明显的拒绝之意,冥王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眼底闪过一抹残忍的寒光让人心底发毛,只见他从一位侍女的手中夺下一个托盘,摔在桌子上,“落儿要不要自己打开看看?”
冥王灿笑的瞳孔浮上一层深冷的寒意,妖异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残戾之气。
这是什么东西?凌初瑜不急着打开,倒是环胸支颚玩味地观察着冥王脸上忽明忽暗的神色,嘴角轻扬,眉眼弯弯。
“落儿不好奇?”眼底是残忍的冰寒,“看看你还有没有机会穿红妆给他看?”
他所指的是厉天邪?
凌初瑜脑海中浮现起他义无反顾地冲回火场,火光冲天,龙蛇飞舞,整个镜湖都燃烧成一片,他虽然舞霸天下轻功绝卓,但是却是一只旱鸭子——在水中根本就没有他的用武之地,还不是任冥王的人宰割?
凌初瑜越想越惊,心底闪过一丝寒气,颤抖的指尖慢慢摸上托盘里赤红巾幔覆盖的不明物。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触指冰寒……
冥王乖乖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触指冰寒……
“落儿就不好奇这里面的东西?”冥王在她身旁坐下,挥退一旁的侍女,丹凤眼邪魅的朝她勾魂摄魄的一眨,电力十足。
可惜凌初瑜对他完全绝缘,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嘴角竭力扯出一抹淡笑,只是已不见悠淡。
触指冰寒……她倏然缩回手。
因为她已猜出赤红巾幔覆盖的不明物是什么东西。
“不想确定一下?”冥王见她退缩,随手一扯,赤红巾幔悄然滑落……
果然是面具。
凌初瑜盯着面具,眸光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个被唤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