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了。”说完就往那车走去。
公孙谨很绅士地下了车,因为我走得急,所以自己先开了车门上车,公孙谨笑了笑便重新坐回驾座上,系上安全带之后,玩笑似的开口:“总能看到你们经理呢。”
一怔,我勉强露了个温和的神情,等着他发车。
我们又到了上次他跟我表白的那个餐厅,还是同一个座位。我没有感觉到不自在,也没心思去猜想他为什么选这儿的心理,闷头吃着他体贴为我点的晚餐,几回下来,他似乎已经摸清了我的口味,点的不能说是我最喜欢的,也不会点到我不喜欢的东西,难为他这么体贴入微。
公孙谨是个很谨慎的人,在没完全把握之前,他不会再触及关于上次表白之事,饭间他偶尔用温润的声音谈着一些关于他或是工事上的趣事,而我就听着,时不时应一句表示我在听。待两人都吃好了,服务生将餐具撤走之后,送上两杯饭后花香还有咖啡。
入冬了,外头的人开始裹起了棉厚衣。
手中的咖啡,冒着香气与热雾,飘进心里,暖暖的。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大约也是感觉到了我今天的异样,在说完一个不能令我全神贯注聆听的笑话之后,他终于还是问了,声音温温的,听着特别的舒服。
我收回了望出去的视线,回视着这个看起来很认真的男人,手中轻轻地搅绊着那咖啡。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我的开场白,没有特别留意对方的神情,但我仍是看到了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我要说什么似的,然后我接着开口说:“所以,如果要过日子,选择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一定会过得平静而温馨。”
至于,幸不幸福,因人而异了吧。
停下搅动咖咖,“其实,你别看我这平静的模样,我本质是个静不下来特别折腾的一个人,嗯……我是指某些方面。”就好像我折腾着闹出柜,折腾着搞一夜爱,折腾着喜欢一个直男好几年,然后又折腾着再次爱上直男……
不禁的,我自己都笑了,“所以,我可能不会付出你期待的那种感情,你会放弃追求我吗?”
公孙谨的脸色不再那么淡定温和,有些难过,他看着我,“你是在拒绝我,对吗?”
摇了摇头,我下放小勺子,“其实,我是在接受你先前的表白,只是……”我又一顿,“我可能不会再爱了。”爱得,太痛苦也太累,“我累了。”
所以,需要找个避风的港湾,不是逃避,而是一种待自己好一点的选择罢了。
我没有告诉公孙谨我一直以来都往直男坑里掉,也没有告诉他,我现在仍躺尸在直男坑里,所以对于他我没办法付出所谓的情爱,他懂却没有追根问底。说了,这个男人是个很细心体贴的暖男,是可以过日子的……
我不知道和公孙谨算不算开始交往了,我没有很明确地解释,他也没有很明确地说,不知这表白是否来得正确。当天晚上他送我回到小区后,下了车搂着我车挡住很隐秘的一角吻了我。他的吻开始有些霸占的,带着喜悦,还有小心翼翼的怜悯,能感受得出来。
只是,我回应不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没要求今晚就上我屋里坐坐,他是个懂进退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能急于求成,所以在崔着我进小区后,他便驱车离开了。我能看得出他眉眼之间那一末开心还有无奈。
垂了眼,我这样做其实,是正确的吗?甚至,其实是个错误,害人又损自己的大错误。
“唉。”望着那远去的车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想着,以后若在一起了,慢慢磨合吧,那么多夫妻本没有感情不也能过一辈子吗?
至于何晋鹏,我们什么也不是。
想了很多个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