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妈妈的称谓让齐禹轩不由一滞,淡淡的说。
夏礼杰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略点了下头,便快步走上前来,关切的眼光心疼的扫过夏如雪颈部的缠绕着的绷带,轻声问道,“小雪!脖子怎么受伤的?情况很严重吗?”
“没有啦!爸爸!只是小伤,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啦!”夏如雪的脸上染上几分羞愧,心里有些又恼有急。
让父母撞见自己与齐禹轩相拥的一幕,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妈妈,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心里对她一定很失望与生气吧!毕竟在妈妈的心里她是有婚约的人,虽然她与徐若阳没在正式订婚,可是在双方父母心目中,已经和订婚无异,似乎她从很小就被贴上了徐若阳的新娘——这样的标签。现在让他们一点心里准备没有撞见这样的画面,他们的心里不知道什么会怎么想自己,不管怎样心里都一定不好受吧!
“倒底发生什么呢?”夏妈妈也心急奔了过来,口气急切的道,心里闪过很多问题,当着齐禹轩又不好问。
“爸妈!别那么担心啦!只是走路的时候遇见坏人抢包而已!”夏如雪试图让两人不要那么紧张,做父母听了这个话眉毛拧得更紧,忙又道,“劫匪已经被抓到了!放心好了!”
夏礼杰夫妇又详细了问了问事情的经过,夏如雪只得简单的说了几句。
“对了!齐先生怎么也住院了?”夏礼杰锐利的目光扫了眼齐禹轩头上的缠绕着的绷带,以及不远处的另一张病床。
“…”齐禹轩能听得出他口气中的生疏,时隔八年;他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前更远了,只是淡淡的回道,“出了车祸!”
“爸…他…一直都是他照顾我的!”夏如雪本想说他们的关系,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红着脸呐呐说道。
“真是麻烦齐先生!小雪!我还是换个病房好了!别打扰了齐先生休息!”夏妈妈礼貌的向齐禹轩笑一下,动手收拾起床上的一些杂物来。
“对啊!我现在就去办!”夏礼杰说着就向外走去,他能感觉夏如雪与齐禹轩之间有种不同尋常的气氛,事情可能远比他想像的复杂,包括最近自己公司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可能也不如表面那样的简单。在他心里再没有什么比自己家人更加重要,包括舍弃自己辛苦半生拼搏而来的事业。
半小时后,夏如雪已经在父母的强制要求下,从齐禹轩的病房搬了出来,齐禹轩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双深沉热切的双目不舍的纠缠在她的身上,令她不忍回头。
“小雪!现在可以告诉妈妈,是不是他在强迫你!是不是为了你爸爸的公司你答应他什么了?”门刚关上夏妈妈的问题就连珠炮似的轰炸而来。
夏如雪无奈的眨了眨大而黑的眼睛,头开始隐隐作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妈妈说的一点也没错,但是那只是刚开始,她又怎么能让父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妈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啦!别问了!”
“你这个孩子,果然是他威胁你的!你啊!真是一点心眼都没有!这事要是传到若阳耳朵里,他会怎么想啊!我一说你就烦!唉!”夏妈妈越说越激动。
“好了!好了!孩子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这不是雪上加霜嘛!”夏礼杰见夏如雪烦躁而痛楚的闭上眼,不由有些不快的喝止道。
“没见过你这样当爸爸,怎么就知道一味的顺着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啊!”要是平日里夏妈妈一定会听从丈夫;可是今天夏礼杰的一句话却让她更加愤怒;不由把所有的怒火全撒在他身上。她猛的转过身,大声的对着他叫道。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夏礼杰不由也上了火。
怒火似乎一触即发…
“爸妈!求你们了!别吵了!”夏如雪的头不由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