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你远嫁出去。”季安宁愣过之后,她笑了起来,说:“哥哥这一次有机会在外为官。我可以借着探望哥哥的机会,去外面转一转。”田氏立时反对说:“那可不行,你现在的年纪,是不方便出行。
何况你哥哥纵然是为官。也只会是一个品级较低的小官。他需要诚恳当差,只怕也无心思照顾你。”总而言之,田氏心里觉得季安宁心还是有些野,一般她这么大年纪的女子,心里担心的是亲事,那可能会想着出外游玩的事情。
季安宁顿觉得失言,她笑了起来,说:“母亲。我只是说一说而已。那可能我说那样就能那样,这要天和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差才能成行。”季安宁瞧着田氏慎重的神情。在心里暗叹一声,时光就是一把非常好用的刀,田氏把她的任何话都当成真话来面对。
而布氏和她相处时,如果季安宁如此说,她最多漫声说:“你可别一天天心花花的乱想事,就可我安稳坐在家里做针线活,静候着别人上门来提亲。”田氏很是慎重的打量着季安宁的神色,她提醒说:“女子的名声比什么都大。”
季安宁轻轻点了点头,这个时代女子的名声,在有些人家里,这是要比生命还来得尊重。田氏瞧着季安宁愿意听她的话,她轻轻的舒一口气,说:“眼下,你哥哥的亲事需要张罗,你在外面可瞧见什么顺眼的女子?”
季安宁轻轻的摇头,笑着说:“我认识的人不太多,哥哥的事情,还需要母亲自已费力。”田氏望着季安宁再问:“你们兄妹一向亲近,他可曾跟你说,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做你的嫂嫂?”季安宁很是用心的想一想,她很是惊讶的发觉到,他们兄妹从来不曾讨论过这样的事情。
季安宁摇头笑着说:“哥哥的心思一向用在学业功课上面,那有心思关注旁的事情。我一个做妹妹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母亲,你现在家里,等到哥哥回来了,你自已去问他。”
田氏眉眼低垂下来,她想起季守家的提醒话,如果都城那里有合适的人家,季守成会直接为季树立定下亲事。田氏有些不想季树立在外面定亲,然而她心里明白,如果季守成看中的人家和女子,只怕那门亲事是相当的合适。
季安宁瞧着田氏眉间神色,她总觉得她现在有无穷的心事。季安宁很是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有产后忧郁症,听说那种病相当的麻烦。田氏闷闷说:“我许久未见你哥哥,也不知他还愿为愿意跟我说心里话。”
季安宁越发心里担心起来,她哄着说:“母亲,儿再大,那也是母亲的儿。你只要关心的问候哥哥,他那可能不会跟你实话实说。哥哥一直跟我说,母亲很是关心我们,哪怕距离我们远,你从来不曾忘记在家里的我们。”
田氏脸上有淡淡的笑容,说:“你们都是乖孩子。”季安宁此时特别的想念季树立,他在家里面,两人能商量着行事。田氏这心情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季安宁真心说受不住,她没有那种耐烦心思去面对田氏那种小心思。
在这一刻,季安宁觉得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汉子,她没有婉约细致情怀去面对生活琐事。可是田氏不是别人,她是她亲生母亲,季安宁只能按捺心里的思绪,想法子把她的心思引往季树梢兄弟的身上去。
季安宁把这对兄弟发生的趣事,一一说出来哄田氏开怀,她瞧着她的神情稳定下来。季安宁跟田氏提议说:“母亲,等到他们从一园回来,你多和他们说说话。你仔细的瞧一瞧林儿就是和你说着关心话,他那张脸都可以板正得如同小老头一样讨喜。”
田氏心里面有儿女,她被季安宁引着心思分散开去,等到季树森那大嗓门唱起来,她还有闲心跟季安宁逗趣说:“他可比你们加起来还要吵闹,这长大后,要还是这般的爱哭,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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