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我在机场刚跟你说的真的是实话!
伯父神秘一笑,一溜烟地钻进车里,飞驰而去。
我看着远去的车影,皱起眉头。靠,被一个gay说非我不行,这tm到底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刚进大门,我就收到了伯父的短信:演技靠谱,大有前途。
我淡然一笑,对于一个桂冠缠身的影后来说,这种称赞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
我在客厅呆坐片刻,便起身去收拾东西。
犀利姐的前车之鉴,血的教训,小提琴的技艺,统统涌上了我的脑海。
给gay当炮灰?万万使不得呀!
看来周末搬家,要提前了。
周四晚上,冬雷震震夏雨雪和泡泡都来帮我搬家了。
泡泡夸道:大咪姐,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有礼有节的妇女!
我把泡泡拉到一边,发自肺腑的问:泡儿啊,你大咪姐就要滚蛋了,你能
不能给我解一个惑?
你说吧。看我搬走泡泡心情大好。
你是受吧?我问。
对呀。泡泡说。
那你房东哥就是攻喽?我继续问:那姐夫竟然是受?完后他还结婚生娃?这让我有点接受不能。
泡泡挠挠头,道:这惑我也解不了。
我皱眉凝思了半晌,终于恍悟地拍着泡泡的肩膀说:他俩就是传说中的进可攻,退可受,亦攻亦受攻受自如,前后抓,前后都要硬啊!
龌龊!泡泡听了之后丢下这么一句中肯的评价,就扭身打包去了。
一个泡泡退下去,好几个萝卜顶上来。(萝卜:为什么是好几个?大咪:因为你总是能一个人营造出一群三八的效果。)
萝卜挤眉弄眼地问:真搬了?不后悔?
这房子过户到我名下,我再后悔也来得及。我说。
哎,昨天他走了你独守空房百爪挠心不?萝卜色迷迷的问。
有点,最后还是拿你妈贵姓调和了一下阴阳。我说。(你妈贵姓:色情!)
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你房东?萝卜直接撕破脸皮。
我认真地想了想,说:这个……真没有!
切!谁信呐?!萝卜慨叹道:赵大咪你好不容易回春一次,还碰上个gay,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不再搭理她,火速收拾好东西,穿上鞋子,率先扛着一个编织袋走了出去。
结果刚走两步,就悲催的发现,我的耐克鞋变成了开口笑。
好在不影响使用。
我摁着电梯门,对屋里的人吼道:赶紧往外搬,一会儿保安上来了!
萝卜拖着一个箱子出来,呵斥道:搬家也搞盗窃范儿,你是不是有犯罪臆想症?
我点点头道:除了强奸真正实施过之外,其他都还只是臆想,我会加倍努力让它们变成现实的。
萝卜帮忙摁电梯,看行李,雷阵雨和泡泡把剩下的东西也都搬了出来。
我拿上包,最后看了看这给予我难忘双月的屋子,转身带上了房门。
锁好防盗门,钥匙扔进包。
泡泡在电梯里喊:还不来,人家等电梯的要骂了!
我赶紧一个箭步蹿了进去。
雷阵雨驾车,载着我的全部家当、好友和男宠,朝着下一个未知的目标驶去。那可能是另一个八卦圣地,也可能是一个娱乐荒漠,更可能仅仅只是一个玛丽戈壁。
汽车飞驰,闪过万家灯火。
我忍不住哼唱道:“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牛仔裤破;逗你笑,招他乐,最爱做八婆!”
冬夏雪你妈贵姓和声伴唱:“嘿,南无阿弥大咪,南无阿弥大咪,南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