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背上,淡定的说:“我知道。我们有耐心,我们就在这儿等。”
我滴妈,弄了半天是来搞静坐的呀。
“没问题。你俩自便,我还有点事儿,就不陪你们了哈。”我机灵的说。横生出这么大的一个枝节,我得赶紧冲到宾馆给伯父他们报信去啊。让他们找人封锁住每一个回家的路口,看见房东,当场扛走!
当然了,顺便也找一个远离风暴中心的地方把我自己和你妈贵姓藏起来。
“是要去通风报信吗?”犀利姐微笑着问。
“怎么可能!”我打着哈哈,心想,犀利姐啊,你怎么可能如此睿智!
“不好意思,房东回来之前,我希望你们俩谁都不要离开。”核大哥终于开腔了,声音不大,充满恐吓。
我咬牙道:“那我能回自己的房间呆着吗?”
核大哥看看犀利姐,犀利姐说:“可以。不过要把你们俩的手机留下!”
靠,赤裸裸的软禁呐,宗师啊,你快来看看什么是教科书般的扣押人质。
泡泡体内虽然男权上位,但依然自认无法与核暴力男对抗,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比较起来,双手奉上手机的我,态度就显然诚恳很多。而且我还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地背诵下了伯父滴号码,雌雄双煞,你们有没有看出我有多诚恳?!
核大哥站起来把固定电话的电话线给拔了。
我心想,多此一举,你以为我跟泡泡有能力当着你们的面把电话成功地拨打出去吗?
回到房间,我反锁上房门,机智勇敢地打开了电脑。
笑话,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因特耐特二点零时代!
我快速地把电脑静音,登录上QQ,用轻飘飘指法对萝卜的头像实施连环夺命Q。
冬夏雪,你们掉头之后一定直接要回家呀,要是敢绕城乱逛,我就跟你绝交。(萝卜:赵大咪,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冬夏雪吗?赵大咪:再不出来我就直接把你推进大明湖!)
然而,世界上充斥着这样一种人:事情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时,他的属相是穆桂英,阵阵不落场场都在赶都赶不走;人命关天只有他能相助时,他的属相是史前动物,皮毛不存尸骨不剩求都求不来。
尊敬的亲爱的万能的冬夏雪同志,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爱到牙根直痒的好同志!
呼叫了半天,萝卜的头像始终一片死灰。
我只好转而呼叫其他人。曾跟我一气呵成共跳一曲noboby的前台mm?不在。曾跟我沆瀣一气共骂灯女不节能的人事部mm?不在。曾经被我钦点参加房东鸿门宴但却被霸道的萝卜顶替的洋洋mm?不在!
我无声地大叫着,乃们都矢到哪里去了?!(前台人事洋洋:母们都跟小男盆友潇洒去了呢!)
呜哇哇哇,温饱小康无间表妹,快递外卖中介小哥,司机司仪追骂妇女,保安燕窝莫山菌鸡,所有打过酱油的,乃们谁能再来客串一下救救场啊?
要不……贱派灯女秃头老板,你们谁有档期?我忍了!
现实就是,除了两个外地的淘宝卖家,我谁也没Q出来!
宗师刚嗑了安眠药,人事不知只会睡觉。伯父被我劝着休息了,姐夫想必被软禁家里了,短时期内谁都不会登门来访。
我急的直跺脚,仿佛看到房东已经来到楼下,正自如地进大门上电梯ing
怎么办?难道我要在窗口挂一块白布条?
但我这是阴面啊,房东回来的时候永远不会路过的阴面啊。东啊,再让你租给我阴面的房间,自己占俩阳面的,活该!
我站起来背着手无声地绕圈,一眼瞥见了床头的你妈贵姓。
姓啊,要不我把你从窗口扔下去,你到门口先